被稱作何總的人開懷笑道:“發揮了一下我不太豐富的想象力,還請時總秦總不要介意。”
時念歌笑道:“當然不會。”
秦司廷看了時念歌一眼,沒有說話。
何總見秦司廷不說話,端起酒杯道:“這樣,這一杯,當我賠罪了。”
見狀,時念歌也舉起酒杯,“何總您真的太客氣了,我時念歌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啊!”
酒杯還沒碰到嘴唇,秦司廷按住了她的手,沒理會時念歌投來的疑惑地目光,端著自己的杯子與何總輕輕一碰,“秦某可不希望還未出茅廬就留下了一個小肚雞腸的名聲。”
何總看著兩人的互動,怎麼看怎麼詭異,卻也不敢再多言語,反正伸手不打笑臉人,便繼續哈哈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何總走後,時念歌還沒開口,就聽秦司廷低低淡淡的說道:“別誤會,隻是不想半夜還要拖個病患去醫院。”
時念歌皺眉,“我怎麼就成病患了?”
秦司廷似笑非笑道:“空腹喝酒的對胃部的傷害,就算沒學過醫的人都知道,時總好歹也是自幼就對醫學熟知的人,這點應該不至於還需要我多解釋了吧?”
時念歌頓了頓,沒再繼續說話。倒是真的再經過食物台邊的時候拿了幾個糕點吃了,雖說不多抵飽,起碼能墊墊肚子,不至於一會兒真的又犯胃病。
墨景深那無聊的家夥還真來了,甚至還帶來了厲南衡,看到被時念歌挽著手的秦司廷,兩個人遠遠衝秦司廷挑了挑眉,非常有眼力見的沒有上來打招呼。
但是,總有些人,會不合時宜的出現,比如——蕭路野。
“恭喜秦總了,與時達集團達成了合作。”蕭路野一進場就目標明確的向秦司廷走來。
“謝謝蕭總了。”秦司廷眉目不動,“今日賓客較多,如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蕭總見諒。”
蕭路野道:“無妨,隻是不知,可否與時總借一步說話?”
時念歌看了眼秦司廷,見他沒什麼反應,又看向蕭路野,淡道:“那就請吧。”
說完,便鬆開了挽著秦司廷的手,對他低聲道:“我馬上就回來。”
秦司廷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沒什麼表情的將手中酒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一直關注著這邊動向的墨景深和厲南衡兩個晃著酒杯不急不慢的走了過來。
“呦,人這就被帶走了?看來秦總你這魅力不夠啊?”厲南衡不懷好意道。
“你最近沒事兒幹?天天往中國跑,你來多少趟也不見得你心心念念的那位會多看你幾眼。”秦司廷睨著厲南衡道。
“哎呦呦,你很懂啊?這麼懂是因為前幾年沒少跑美國的緣故?”厲南衡不甘示弱的嘲諷回去,互相傷害嘛,誰不會啊。
墨景深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淺酌了一口酒,沒加入這場混戰。
“你要自己來就自己來,帶他來幹什麼?”秦司廷衝墨景深開炮。
墨景深假裝無辜:“可不是我帶他來的啊,我來自己公司旗下的酒店視察一下怎麼了?隻是正好碰到你們都在而已。”
秦司廷冷哼一聲,哼的很有靈性。
“什麼事,說吧。”時念歌跟著蕭路野來到大廳的一處角落,站定後開口道。
“念念,你別總是這麼拒我於千裏之外,秦司廷對你的態度你看不見嗎?你幹嘛還要上趕著他?”
時念歌當即冷了聲音,“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蕭路野,別越界。”
蕭路野漫不經心地笑道:“好,我不說了。”繼而轉移話題道,“看樣子回國發展的不錯,大單子說簽就簽。”
時念歌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沒話說我就回去了,我今晚很忙,沒時間在這兒陪你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