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文柯真心覺得總裁秘書這個工作就是純純的大冤種。時總在美國處理私事,還是涉及到人命的私事,自己總不能去美國把她生拉硬拽回來吧,可是不回來,秦總這邊又不好應對。
這人怎麼就不能變通一下!文柯糾結著要不要再給時念歌打個電話問問,畢竟五天後就又是下一次會議了,可是······也不知道時念歌現在有沒有那個心情接啊。
秦司廷麵無表情地看著這幾天幾乎天天往他公司跑的厲南衡,“你到底還有沒有事了?”
厲南衡背著手,活像來視察工作的大股東,“秦總此話差矣,我也是來關心關心你合作進展的順不順利嗎!”
秦司廷不搭理他,低著頭繼續看文件。
厲南衡道:“別每次一說到這個就不理人啊,秦總?”
秦司廷一臉嫌棄地抬頭:“你到底什麼時候滾回你的XI基地?”
“這麼急著趕我走?好好好,我現在就買機票,明天就走!”說著,裝模作樣的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在屏幕上劃拉著。
有這麼一個聒噪的人在這兒,秦司廷也不看文件了,往靠背上一靠,就那麼看著厲南衡演戲。
厲南衡劃了半天,終於聽到秦司廷開了口:
“半天了,還沒買完?實在買不到,讓基地的人開直升機來接你也不是不行吧?”
厲南衡無奈地放下手機,“你就這麼急著趕我走?我可是有情報要告訴你的。”
秦司廷端起手邊的咖啡喝了一口,“沒興趣。”
“真的?”厲南衡眯起眼睛,“上次你們的合作會議,時念歌沒去吧。”
這是一句陳述句。
秦司廷放杯子的動作頓了頓,“跟你有什麼關係。”
厲南衡道:“你就說我說的對不對吧。”
秦司廷不說話,厲南衡不急不慢的踱步到沙發旁邊,一屁股坐下去,兩腿自然的一翹,胳膊一搭,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等了一會兒,厲南衡終於不耐煩了,“你就沒什麼想問的?”
“你希望我問你什麼?”
“你就不問問我怎麼知道的?你就不好奇我有什麼情報要告訴你?”
“不好奇。”秦司廷冷漠的道。
厲南衡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你就憋著吧,憋死你活該!你每次是料定了我會憋不住跟你說是吧?我這次還偏就不說了!”
“嗯。”秦司廷看起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差點沒把厲南衡逼瘋。
“得!你就這麼憋著,好好憋著,我明天回美國,希望你別到時候又打電話來找我幫忙。”
看著秦司廷那副寡淡的樣子厲南衡就覺得心梗,眼不見心不煩,厲南衡起身整整衣服快步走出了秦司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