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歌有些無語的看著秦司廷,雖然他們見麵以來秦司廷嘴裏一直沒過什麼好聽的話,但像今天這樣如此針鋒相對的還真是第一次。
這人怎麼了?大清早的吃槍藥了?
“盛夏!”時念歌沒好氣的道,“倒杯茶來給秦總降降火!”
秦司廷掃了一眼不甘示弱地時念歌,轉移話題道:“先坐吧,把你們新的計劃書給我看一下,秦氏董事會那邊在催進度了。”秦司廷麵不改色的胡說八道。
其實秦振生在職期間,本來就有很高的話語權,秦司廷接手公司以後,各項工作又做的滴水不漏,一些元老們想擺架子也得給秦振生留幾分麵子。
所以總的來說,秦司廷在進入公司以後,沒受到過什麼刁難。當然,別看他在醫院這些年磨出了一副讓人如沐春風的笑麵。實際上,商場上的他,手起刀落,毫不含糊,也是憑本事,讓大家心服口服。
綜上所述,董事會來催他,那是不可能的事,畢竟秦司廷的做事效率大家有目共睹,誰會沒事兒再跑去催他?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當然,時念歌又不知道這些。
“哦。”時念歌應了聲,很快從辦公室裏拿來了最新版的計劃書。
“這是他們新修改好的,我做了一些初步的調整,後麵還要再修改,你既然來了,就正好看看。”
秦司廷邊翻看著,邊閑聊似的提起道:“時達分部這邊,還在招新人?”
時念歌懵了一瞬,“沒有啊。”
“哦,我看剛剛門口那小子挺麵生的,還以為你們又招人了。”秦司廷眼尾似乎輕輕抬了一下,又很快地垂了下去。
“不是,那是我新招的保鏢。”時念歌解釋道,順便心裏泛起了嘀咕:她跟秦司廷什麼時候都能到這種心平氣和聊天的地步了?秦司廷不整天一副合作結束就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嗎?
“咚咚”,秦司廷敲了敲桌子,拉回了神遊天外的時念歌。
“啊?什麼事?”時念歌忙看向秦司廷問道。
“我說,”秦司廷耐著性子又重複了一遍,“秦氏之前沒有跟人合作過這方麵的內容,你可以再把細節寫得盡可能詳細一些,這樣董事會那邊通過的幾率才會更大一些。”
“哦好,還有嗎?”
“你先把這些改好再說吧。”秦司廷合上計劃書道。
“那······秦總還有事兒嗎?”
說實話,這話問的時念歌有些猶豫,怎麼聽都有點在趕人走的架勢,可是不問,兩個人總不能大眼瞪小眼到下班吧?
“主要就是這些,”秦司廷起身道,“我還有其他事,就先走了。”
時念歌打開會議室,對著門外的盛夏道:“送一下秦總。”
盛夏剛要應下,就聽秦司廷拒絕道:“不用了,江辭在樓下等我,我自己下去就好。”
“你的早飯再不吃該涼了。”說完,秦司廷轉身大步朝電梯間走去。
時念歌站在原地琢磨著他剛剛那句話,怎麼那麼不像是一句善意的提醒呢?還是她的感覺出了問題?
不過倒是提醒她了,還是趕緊回去把早飯吃了吧,胃好像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這已經是徐業把自己關在酒店裏的第三天了,這三天裏,徐薇每天看著自己父親陰沉的臉色,大氣也不敢喘,隻能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去觸碰到父親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