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君酌這話成功讓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在白丞烈身上。
雲羅抓住關鍵,目光譴責:“你先動手的?”
白丞烈看著簫君酌不敢置信。
“我····”然後發現自己好像無法反駁,因為確實是他先打上門的。
到淩和峰時候他便嗅到了簫君酌的味道,後來順著味道找過去,發現果真是他,一時熱血上頭諷刺了簫君酌幾句,但是當時他沒想打起來啊!
分明是簫君酌在那對自己的質問含糊不清,這才激怒自己!
“是他!他逼我動手的。”這個鍋憑什麼自己背啊。
幾人視線又轉向簫君酌。
“蕭家主,你來說。”內務長老正在暴走邊緣,語氣頗為不善。今天這事兒必須得有個人賠償!他們衍清宗是一個靈石都沒有。
簫君酌倒是不像白丞烈那般想耍賴的樣子,似是回想,平靜敘述:“我正在休息時候,白道友就氣勢洶洶過來,問我同蘿卜的關係。”
說到這裏,他看向雲羅,見雲羅沒有任何其他反應,於是繼續敘述:“我見他情緒不穩就解釋了一兩句,哪知他就突然動手。”說著無奈搖搖頭。
“解釋?”白丞烈一聽立刻炸毛,“姓蕭的,你敢不敢當雲羅麵重複一遍剛才的話!”
“你怎麼解釋的?”雲羅也好奇。
簫君酌眸子裏像是有著無限悔恨和悲傷,對雲羅道:“我能說什麼?之前因為那件事情我們不是···”他深吸一口氣,苦笑一聲,“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你說?”
“我告訴他,我們什麼關係,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雲羅秒懂,是啊,在別人眼裏顯而易見倆人還是絕交關係啊。
白丞烈怒目而視:你當時是這個意思嗎!!!?
“所以···你是為了幫我出口氣,就動了手?”雲羅狐疑的歪頭看向白丞烈。
嘖嘖嘖,不像啊,她記得當時自己和簫君酌鬧掰,這貨可是好一陣“幸災樂禍”。
白丞烈還想反駁的簫君酌的話被雲羅的推理堵在嗓子眼,生生咽了回去。他能說什麼?他難道說是因為···那啥,才找他打架的嗎?
“好了,不管什麼理由,是你先動手的沒錯了。”內務長老一錘定音,前進一步欲抓住白丞烈手腕:“那就請這位道友跟著我走一趟,談談賠償的事情。”
“別碰我!”白丞烈條件反射般跳開,指著把自己完美摘出去的人,“憑什麼就我一個人賠?他呢!”
簫君酌被指認也絲毫不慌,慢悠悠道:“既然烈烈是因為蘿卜才上門挑釁,那我自然要認下這頓教訓,蕭家自願進行一半賠償。”好嘛,烈烈都叫上了。
“內個啥,其實我早就不在意了。”雲羅聽蕭君酌這樣說,也不太好意思,撓撓頭澄清道。
“那我們以後依舊是最好的朋友嗎?”簫君酌眼中的小期待就要溢出來。
雲羅拍拍胸脯,“自然還是!”
“等一下等一下···”白丞烈眼瞅著事情朝著另一個方向狂奔,忍不住跳出來,怎麼回事啊這個發展,倆人咋就和好了?
不過現在沒有人在意他的觀點,雲羅瞪他一眼,警告:“這一次是因為我的事情,我才原諒你!沒下次了。”
白丞烈是她跟她來的,人也是她沒看住才去闖禍的,於情於理都有她的責任。就是不知道芥子袋裏的東西內務長老看不看得上。
“長老,這賠償就由我來付吧,我們借一步說話。”雲羅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