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柔環顧四周嘖嘖稱奇,這鶴族祖先還挺多,放眼望去周圍牆壁密密麻麻的牌位。
“你們鶴族···人丁興旺啊。”她如此評價道。
鶴頂紅原就放在塔頂最高層,為表重視甚至單獨一層,點著熏香,整個煙霧繚繞。
“你就這麼帶我們進來沒關係嗎?”雲羅走近放鶴頂紅的供桌,繞著走了一圈。
鶴十二不在意一揮手:“沒關係,又沒有什麼寶貝,哪來那麼神秘。”
“你倒是看得開。”澤柔抱胸饒有興致看她。
雲羅不管另外兩人聊天,打了幾道法訣在周圍。
鶴族這個鶴頂紅原先應該是有結界保護,在場還殘留了一絲靈氣,隻要探查一下破壞結界的這股力量從何而來,或許就能確定好凶手範圍。
“發現什麼了嗎?”澤柔見雲羅在供桌旁邊搗鼓,湊過來詢問。
雲羅表情凝重,對反饋的結果感到一絲苦惱。
“又是魔族··· ”這破壞結界的現場發現了大量魔氣。
“什麼又是魔族。”澤柔不解。
“回頭再說。”這魔族是要鬧哪樣,賊心不死?又是想複活朱雀蛋又是偷鶴頂紅的,瘋了嗎?
鶴十二見倆人嘀咕什麼魔族的,跟著過來:“魔族偷這東西幹什麼?”也要供起來祭拜?魔族這麼閑。
雲羅正欲給二人解釋一下,祠堂外麵和樓下突然人聲鼎沸,嚷嚷起來。
是鶴族其他的人回來了。
“要遭!”鶴十二眉毛苦成一條蚯蚓,她本以為族人們要過一陣子才回來,才放心把雲羅兩人帶進來,這下子被堵個正著,被那幾個老古板看見非得罰跪不可!
“你們在這裏千萬不要出聲,我下去看看打發他們走。”鶴十二非常認真的叮囑,見雲羅兩人點頭也不完全放心,又四處看看想找個遮蔽物。
樓下,一位手背禁錮再背後的紅衣女子被幾個鶴族人死死抓著,她被強行扭在身後的手腕,被一根細繩綁起,身體不斷掙紮。
若是烏鳳在這裏,一定能認出來這位女子正是當時烏晦天牢中被眾女聲討的叛徒—螣鳶。
螣鳶那身性感的紅衣披在身上破破爛爛,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和手臂。麵上也不複當時一分嫵媚,低著頭長發懸空,看不清眼神。
“長老,這女人在咱們領地禁地那裏鬼鬼祟祟,定是和那天工樓的人是一夥的!”
一位走在前麵的鶴族男人發言,看螣鳶的眼神很是凶狠。這女人真是歹毒,身上不知道哪來的劇烈毒粉,見人就撒,滑不溜秋的還抓不著,好幾次他差點著了道,命喪當場。
鶴十二偷摸從樓上溜下來,趁著所有人目光在螣鳶身上,在旁邊貼著牆一步一挪,妄圖混入人群其中。
“十二。”和族長老目光如炬,一下子看見人群中偷偷摸摸那個人,他眼神一瞥,話語緊跟而至,“你又跑哪裏去了。”這不是詢問而是陳述句。
人群迅速圍繞鶴十二讓出一個圈,將她的身形完全暴露。
鶴十二一僵,機械回頭看向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