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靈魂沉思著,嚐試著飛上房頂摸索著什麼:“應該是這裏......”
哢嚓——
那麵牆變成樓梯,牆上憑空出現一個紙箱子...
“你該死!”
“那又怎樣?!你能殺死我嗎?!”
“你!”
乒乒乓乓的,妹妹和黑影的戰鬥讓整個房子都在顫抖。
弗雷迪靠在牆角,防止失去平衡。
男性靈魂打開紙箱子,拿出一封信:
「來自未來的邀請」
我是怪談蘇北,你要找到物品就在上麵。
過去的你,我想知道你是誰,你:______
“.......蘇北。”
你是蘇北?你身邊還有沒有其他人呢?
你:(選擇:是or否)
“是。”
真誠的人,進來吧。
紙盒子和信消散在空氣中,金色與黑色殘留著。
靈魂蘇北朝著弗雷迪揮了揮手,“國運者,快來。”
弗雷迪眼神渙散,什麼都聽不見。
【想死嗎?別被控製了!再這樣我破防了啊!】
弗雷迪立即清醒過來,單手扶頭晃了晃。
“走吧。”
滴答滴答——
樓梯上有血液流下來。
後麵的路消失了,非常安靜,沒有吵鬧,隻有有血滴下來聲音,呼吸聲和腳步聲。
樓梯不長也不短,盡頭是閣樓。
“這是日記?”弗雷迪看著地毯上的三本書問道。
“對,這是我妻子,女兒和我的日記。”靈魂蘇北聲音有些哽咽。
地毯上有一堆白骨,地毯被血染的鮮紅。
弗雷迪察覺自己無意間傷到靈魂蘇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戀愛:
2007年 4月21日 星期五 晴天
人們總是容易用一種自虐的方式製造出一種癡情的假象來使得自己站在感情的道德製高點上,獲得一種畸形的滿足感和安全感。
其實無論是雪夜去對方家樓下站會兒或者是冒著大雨給她送一杯奶茶什麼的,自己回想起來往往覺得如喬峰大戰聚賢莊、關羽千裏走單騎一樣壯懷激烈,而對於對方來說,一杯奶茶就是一杯奶茶,無法承載起你想要在上麵寄托的山崩地裂的情懷。
少年的時候,總是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滿腔愛意表達出來,而結果往往是陷入表演之中而不自知。
所以兩個人的記憶才會出現偏差,那些你覺得刻骨銘心的過去,對方往往沒有同樣的感覺,甚至茫然不知。
成長的標誌就是懂得克製自己。克製自己的情緒,克製自己的表演欲,甚至克製自己的喜歡。
少年時候,喜歡一個人恨不能把她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她剛說冷,我這邊心裏已經結冰了,她說難過,我立馬如喪考妣,比她還難過,唯恐無法將自己的愛意表達出來。
而事實上,誰也無法承擔起另一個人的價值寄托,隻有做一個獨立、有價值的人,才能真正學會去愛另一個人,也不要試圖去改變另一個人,這注定是徒勞的,做自己就好,愛情的真諦在於相互吸引和誌趣相投的同行,而不是追逐和依附以及自我感動。
所以,你願意嫁給我嗎?」
“???”
“剛害怕,感謝蘇北的社死日記,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