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荷連夜趕寫出了文稿,第二天就把寫好的文稿交給了謝主編,讓其幫助審核發表。
誰知道那謝廖早就都等著夏雨荷上鉤,在夏雨荷把寫好的文稿交給謝廖的時候。
謝廖在仔細看過夏雨荷寫好的文稿之後,突然改變了昨天的態度,露出了早已蓄謀已久的獠牙。
“我說,夏記者,你這覺悟不夠,腳站在那邊呢?”
“嗯?謝主編,你是什麼意思?”
謝廖的態度突然的改變,使得涉世不深的夏雨荷始料未及。
“我的意思是,這個文稿抨擊國民政府的決策,要是發出去得打亂統帥部決策,是要下大獄的。”
謝廖一邊絲毫不掩飾自己那炙熱的的目光盯著夏雨荷,一邊把手中的文稿在空中揮了揮。
“謝主編,你昨天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你也支持我這樣做。”
“是嗎?誰能證明?”
“既然這樣,那你拿來,我不讓你這發表了。”
見謝廖出爾反爾,夏雨荷想把在他手裏的文稿搶回來。
但是蓄謀已久的謝廖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怎麼可能讓夏雨荷把文稿給搶回去。
要是被搶回去了,那自己還怎麼占有眼前這個心心念念的大美人。
而夏雨荷作為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在謝廖這樣的壯漢手裏奪走文稿。
所以在夏雨荷要搶奪文稿的時候,反而被謝廖給抓住了雙手。
而由於在撕扯混亂中,夏雨荷的頭發衣服被弄的非常淩亂。
這種淩亂美反而激起了謝廖隱藏已久的獸欲。
突然,謝廖就像一頭剛被釋放出來的惡獸,直接把夏雨荷給壓製在桌子上,準備實施自己想的一年多的計劃。
夏雨荷見情況不對,趕緊大叫了起來,而謝廖見狀,由於害怕事情暴露,於是惡向膽邊生,直接掐住了夏雨荷的脖子。
好在辦公室大廳的報社同僚們聽見夏雨荷在謝廖辦公室裏的大叫。
有些暗中喜歡夏雨荷的青年男性記者更是一腳踹開了謝廖辦公室的木門。
而映入大家眼簾的是,夏雨荷衣衫淩亂的被謝廖壓製在桌子上。
而謝廖還在用力的掐著夏雨荷,夏雨荷已經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昏迷狀態。
見大家闖進來,謝廖被嚇了立馬躲到了一邊,嘴裏還狡辯道:
“我,我可是什麼也沒幹,是,是她,是她勾引我。”
謝廖也被嚇的語無倫次的,一個被掐的昏迷了的人怎麼可能勾引其他人。
看到這一幕的報社的青年男性記者都氣憤的上前把謝廖圍在中間,狠狠地一頓拳打腳踢,把謝廖給打的哭爹喊娘。
而早有人報了警,也有人把陷入了昏迷狀態的夏雨荷給趕緊送到了重慶醫院搶救。
當天下午,這則發生在重慶國民政府的中央報社的這則消息則是登上了其他的報社的報道。
王誌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馬上趕到了醫院,去看望已經恢複過來了的夏雨荷,在得知事情的經過之後,王誌非常的氣憤,要把已經在監獄裏的謝廖碎屍萬段。
“這該死的謝廖,001,你去帶人把這個人給我解決了。”
“是,”
001領命而去。
但是卻遲了一步,謝廖早就被統帥部的情報局戴局長派來帶走了。
看著殺伐果斷的情郎,在病床上的夏雨荷非常的感動。
一個小小的事件,就連傳說中的國防廳參謀長王誌都驚動了,這讓這些小小報社記者的一些女性記者,借著看夏雨荷病情的借口,爭先恐後的擠到王誌的麵前。
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且還是全國威望很高的抗戰英雄,還很年輕,這個事情擱在誰頭上,都希望可以借此機會飛上枝頭變鳳凰。
這讓在夏雨荷床邊的王誌非常的無奈,但是人家又是正當理由,自己也不能仗著官職壓迫這些夏雨荷的同事不讓她們來看望自己的同事。
而謝廖已經被大家押送到了警察局,以謀殺強奸罪被關押了起來。
而在大家都把關注度放在謝廖欺負夏雨荷的事情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