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開封府。
早上。
白玉堂:“香兒,早上好!昨天晚上睡的好嗎?那個…你最近忙嗎?我想與…你陪我去逛下街,放鬆放鬆。”
韓香:“好啊,不過,五哥,你今天是怎麼了?好像有點沒睡醒似的?”
白玉堂:“沒有,我睡的很好,是香兒你多慮了。”
韓香:“哦,是這樣。行了,走吧!正好,我現在也沒啥事,一塊兒去逛逛吧。”
白玉堂聽後很開心。就這樣,兩人開開心心的去逛街了。
路上,白玉堂:“香兒,其實…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了,師父他…要我回宗門一趟,說宗門發生了一些事情,需要我回去一下,所以,我今天…就是來跟你道別的。”
韓香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白玉堂,半晌的沒說過話,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那五哥,你……什麼時候回來,要去多久?我們這邊的開封府也需要你幫忙。”
白玉堂張了張嘴,但他最終還是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怕給韓香留下不好的印象。
韓香有些傷感著說:“五哥,那你什麼時候走?明天嗎?你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我和展昭還有公孫先生還有大人、四大護衛,我們都會等你回來的。”
白玉堂點了點頭,眼淚再也抑製不住,瞬間流了出來,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二人不知道的是 ,白玉堂這一走,竟成了永別。
第二天,開封府門口。
白玉堂騎上了自己的馬,看向韓香,他非常想留下來,與韓香一起過辦案,一起逛街,一起…………
可是,他不能,師命難違,他不得不離開她,離開開封府,離開京城,返回宗門。
韓香和展昭一起站在開封府門口,目送著白玉堂的離開,看著他的背影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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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劍門。
走了將近半個月,白玉堂才到達了自己的宗門——九劍門。
守門的弟子看見了有人來了,立即出聲道:“什麼人?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直到白玉堂到達這位弟子的麵前,那位弟子才知道,眼前的是他的師兄—白玉堂。
那位弟子看見了, 有些慌恐,拜見白玉堂的同時低著頭說:“拜見白師兄,師弟眼拙,沒認出來,至於剛才的事,還請白師兄莫怪。”說著,頭上不知何時,流出了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
白玉堂沒有理會他,繞過他直接走了進去。
那位弟子等了許久,不見聲音,這才抬起了頭,沒想到,白玉堂早就走的沒影了。
這才放鬆的呼了一聲,抬手將自己的腦袋上的汗給擦掉。
白玉堂是九劍門掌門的親傳弟子,而他隻是個小小的守門弟子,怎敢惹他。再說,他開始守門時,白玉堂早就已經出師,下山曆練去了,哪裏還認得他。
白玉堂來到了宗門的大堂,一進去,就看見自己的師父,正坐在那裏,煩躁的四處張望。而且,他還愣是沒有看到白玉堂從外麵走了過來。
白玉堂走到他麵前,他才看見了。
“誒,玉堂?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怎麼不早說?我好派人去接你。”
白玉堂有些無奈的說:“師父,徒兒剛回來,已經有些時間了,而且,徒兒一進來,就看見師父四處張望,但您愣是沒能看見徒兒。”
說到這,他有點猶豫,然後再接著說:“師父,您老的眼睛,難道現在就開始不行了嗎?”
百裏玄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有點生氣,指著白玉堂說:“臭小子,你怎麼說話的,啊?有你這麼做徒弟的嗎?有你這麼咒師父的嗎?啊?”
白玉堂一聽,知道有點大事不妙,話……說過頭了,下意識的撒丫子就跑。
百裏玄策邊跟在後麵跑著邊說:“臭小子,你給我站住,你別跑,放心,老子不打你。真的。”
白玉堂心裏想:“要是信了你,我那幾十棍的棍子是逃脫不了的。”信了你的邪,你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我才不上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