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臨近傍晚時分,秦子恒一個人孤寂的在偌大的校園中獨自行走著。
來來往往的人流仿佛與他沒有任何關係,自從認識了林子晴之後,他仿佛就再也沒有真正的活過了,仿佛自己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討那個女人的歡心。
如今那個女人不再需要他了,就算舔都不讓他再舔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內心好空虛,仿佛整個世界都被抽走了。
他甚至可以預見自己的未來,在這所大學裏,他的名聲已經臭到不能再臭了,哪個女生又能願意與他這樣一個舔狗之王在一起,來降低自己的品格與在學校的名聲。
“大概未來要孤獨終老了吧!”秦子恒自嘲的歎了一口氣,繼續向前走著。
回到宿舍的他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猶如行屍走肉一般,往床上一躺就呼呼大睡起來。
“這小子怎麼了?怎麼一回來就睡覺啊?”一個戴著眼鏡,略有些斯文氣的男生,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幾個室友,好奇的問道。
“誰知道呢,這個家夥成天稀奇古怪的,除了舔葉子晴這一件事情,我就沒見過他做別的事情。”斯文男孩兒的對麵坐著一個小胖子,有些不屑的說道。
因為成天都要圍在葉子晴的旁邊,所以秦子恒和室友們的關係並不是很友好。寢室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睡覺的地方。
而其餘三人則是比較團結,唯獨將他一人排除在外。
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孩兒叫做張濤,至於那個嘴巴比較毒的小胖子叫做李海。他爸是附近一個有名的小企業家,屬於有點小實力的那種。所以他在學校也有些囂張。
在最裏麵躺著一直沒說話的黑瘦男生,叫做付寬。他的性格略微有些內向。但是在受歡迎程度上,他卻要比秦子恒強上不少。
張濤:“算了,你也別說他了,他其實也挺慘的,一直被別人當成舔狗加備胎。一直沒有尊嚴的去喜歡一個人,相信他也挺累的。”
李海:“他自己犯賤找誰,我就沒見過像他這種不要臉的舔狗。明明別人已經厭惡他,厭惡到了極點,他自己卻看不出來,還非要死皮賴臉的往上貼!”
張濤:“都是室友,你的嘴巴別那麼毒嗎?別的寢室都很團結,你再看看咱們寢室。哪有一起同過窗,並且還睡在一個屋子裏的交情。”
李海:“老子當初可是給足他麵子了。可是這小子呢?拿老子的麵子當鞋墊子。他眼裏就隻有那個叫葉子晴的女人,她什麼時候拿正眼看過老子一眼?”
張濤無奈的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秦子恒。他心裏也知道胖子說的沒錯。這個家夥剛來的時候比不愛說話的付寬都不受人待見。成天你就知道往女寢跑,與他們說過的話不超過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