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芷柔眨了眨眼睛,又感動又害怕的帶著哭腔問道:“你要什麼補償啊?”
陳路跟她相處了這麼久,自然知道這時候跟她說‘沒關係我不累’這種話是沒有用的。
他發誓自己才不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欲。
想清楚這些,陳路伸手指了指自己嘴巴。
梁芷柔思考一會兒,緩緩搖了搖頭,“不行。”
“為啥不行?”這憨憨少有的反駁讓陳路倍感詫異。
“因為這本來就是女朋友該做的事情啊,不能當補償。”
梁芷柔捏著手指,緊張兮兮的說道。
“雖然我現在還不敢做這些......但是早晚全都會陪你做的。”
陳路又花了好久才理解這憨憨的腦回路,合著她意思是這些屬於他應得的,算補償的話他就虧了。
這憨青蛙都快要被煮熟了還在替燒鍋的著想,她真的,我哭死。
腦海中閃過的想法讓陳路差點就沒忍住笑。
看著陳路憋笑憋到直咳嗽的樣子,梁芷柔感覺自己死的心都有了。
“你笑什麼呀。”她有點難過的小聲嘟囔。
明明自己態度那麼認真。
“那來點能當補償的。”陳路突然道。
“什麼啊......”
梁芷柔突然有點後悔,這種東西就應該自己來想的。
把選擇權交到陳路手上,和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
陳路沒有說話,拿手機打了兩個字給女孩看,“喊來聽聽?”
女孩一下子就羞紅了臉,“太、太早了啊。”
“沒問題啊,這不算女朋友該做的事情吧?既然不算,它就可以當補償。”陳路說的自己都差點就信了。
“結婚以後又不是不會喊......”梁芷柔聲音都快小到聽不見了,進行著無力的抵抗。
陳路故意打了個哈欠,“反正早晚都要喊的,你就當提前喊一次補償我一下好了。”
梁芷柔無比後悔把選擇權交給這個壞人,但是想到陳路這一路上肯定很辛苦,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小聲道:“就這一次......”
說罷她便委屈巴巴的把嘴巴湊到陳路耳邊,極小聲的喊了一句。
陳路直接就凝固在那,像座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她感覺羞恥的要死,繼續當起鴕鳥委屈道:“真的就這一次哦......”
“你趕緊把這事忘掉吧!我剛才什麼都沒喊!”
結果這話剛說完,陳路突然就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腕。
許久後。
兩人並肩走在小巷子裏,梁芷柔像個受氣包一樣整理著亂糟糟的頭發,哪怕周圍有些昏暗,還是能看到她臉頰上的紅暈。
還有脖頸深處那幾個無比顯眼的紅印。
她發覺之後連忙把T恤往上拉了一點,被媽媽看到真不如殺了她算了。
梁芷柔現在知道傳說中的吻痕到底是怎麼留下了的了,隻不過代價是自己來當試驗品......
看起來像是被陳路標記了是他的所有物的記號似的,羞恥死了。
她隻能不斷地把T恤往上提,裝作自己什麼都看不到。
陳路看著女孩這樣子,心裏除了有一點點愧疚以外,還是有點暗爽的。
畢竟這些草莓都是自己親手,哦不,親口留下的,每當看到就能清楚回憶起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都說了再深一點比較好,你又不讓。”陳路無奈道。
梁芷柔像頭小牛一樣拿頭頂了他一下,“你還說!”
還能怎麼深啊!再深就得把衣服脫掉了!
“不說了不說了。”
陳路笑著聳了聳肩,牽起女孩的手。
等到她臉頰沒有那麼紅之後,才把她送回了家。
......
回來之後的幾天陳路繼續盯著項目的進度,梁芷柔則是加班加點的複習。
每一個大學牲都有一個基因鎖,在考試的前一天晚上才能打開,解鎖之後大腦就能獲得前所未有的運轉速度。
前人們花大半生的時間研究並總結出來幾本書的定理,他們一晚上就能複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