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三月,長安城的寒冷冬季已經遠去,大地回春,萬物複蘇。而伴隨著春天一同抵達長安城的,還有來自梁國的使者團隊。這支梁國使團,一路走走停停,終於在三月初的時候進入了京城。
禮部獨有個驛站,專門用來接待各國使團,梁國使團被安排在此,陛下已經傳下了旨意,五日後會在皇宮設宴接見使團。也就是說這兩日禮部就要與其開始談判確定關於和談的事宜。
而徐長寧這些日子過得悠閑自在,他每天除了處理督察司的事務外,大部分時間都用來陪伴沈淩雪。今天,他們二人一同在街上散步,每人手中都拿著一串糖葫蘆,邊走邊吃。
\"阿寧,你這樣每天陪著我,真的沒問題嗎?你不需要去處理其他事情嗎?\" 沈淩雪略帶擔憂地問。
徐長寧笑著咬了一口糖葫蘆,露出滿足的表情:\"天大地大,夫人最大嘛!\"
聽到這話,沈淩雪的臉上微微泛起一抹紅暈。這些天來,徐長寧總是想盡辦法對她說些甜言蜜語,讓她感到既甜蜜又害羞。雖然一開始還不太適應,但後來也漸漸習慣了。
“滾開!滾開!”
街道上,突然傳來一陣騷亂聲,原本還算平靜的人群瞬間變得混亂起來。徐長寧眉頭微皺,轉頭望去,隻見不遠處有一個人正騎著一匹高大的馬匹,在鬧市中疾馳而來。
馬匹速度極快,一路上行人紛紛被撞得東倒西歪,場麵十分混亂。徐長寧心中一驚,連忙拉著沈淩雪想要避讓,但還沒等他有所行動,那匹馬就已經如同一陣狂風般衝到了他們麵前。
沈淩雪嚇得花容失色,一下子躲進了徐長寧的懷裏,緊緊抱住他。徐長寧臉色微變,手指微微一勾,藏於袖中的弩箭瞬間射出。
\"咻,咻,咻。\"
伴隨著幾聲尖銳的破空聲,幾支弩箭準確無誤地射向馬匹。馬匹發出一聲嘶鳴,揚起陣陣塵土。待灰塵散去,那匹馬已經倒在地上,馬頭上插著好幾支弩箭,鮮血從傷口處不斷湧出。
與此同時,影衛的劍手已經將徐長寧和沈淩雪二人護在了中間。而那位騎馬之人則狠狠地摔落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
“該死的,你們是什麼人,敢殺本公子的馬?”聽到這句話,徐長寧忍不住笑出了聲,然後努力憋住笑意。他心想:“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蠢貨啊?看看他這身行頭,是梁國人?”接著,他輕輕拍了拍沈淩雪的肩膀,表示安撫,然後轉過頭去,對那個剛剛還在哀嚎,此刻卻抱著手臂站著的梁國公子說道:“你是誰啊?竟然敢在長安城當街騎馬傷人,你可知何罪?”
就在這時,那位梁國公子身後跑過來一群看上去像是護衛的人,他們一見到他,便紛紛跪地向他請罪道:“少爺,我們來遲了,請您責罰。”
然而,這位梁國公子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將目光牢牢鎖定在了徐長寧身上。待徐長寧說完自己的話後,他冷哼一聲,冷笑道:“什麼罪?這些平民擋住我的路,本來就是他們自找的,而你的人竟敢在街上殺了我的馬,你才應該賠償本公子!”
此時,沈淩雪已經逐漸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她抬起頭瞄了一眼那男子,梁國公子似乎注意到了沈淩雪的視線,他順著望去,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之色,嘴角不禁泛起一抹淫邪的笑容。
“這樣吧,我看你懷中的小娘子不錯,給本公子玩幾天,此事就當過去了。”花哨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向沈淩雪伸出了手。
徐長寧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無比,他緊緊地盯著花哨男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惱怒之意。接著,他緩緩環顧了一下四周,對著身後的影衛們說道:“拿了。”
說完這句話,徐長寧抱著沈淩雪轉身離去,留下一群影衛與梁國公子及其護衛對峙著。
“誒~~本公子還沒讓你走呢,那小娘子留下。”梁國公子看著徐長寧二人離去的背影,眼神裏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他一邊捂著自己的傷口,一邊大聲呼喊著,示意身邊的侍衛去攔住徐長寧和沈淩雪。
那十幾個侍衛得到命令後,立刻衝向徐長寧和趙靈兒,試圖阻擋他們的去路。然而,徐長寧並沒有停下腳步,他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些侍衛,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與此同時,錦衣的人已經圍了過來,將那梁國公子一行人全部包圍。那梁國公子見勢不妙,心中不禁有些緊張,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對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