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進公司就在那睡覺，要喊妳去喊，我不去。”沉魚是知道老板有起床氣的。
“落雁不在，叫芸姐吧？”羞花建議找芸姐，閉月點點頭，上次她就試過，老板讓她閉嘴。
其他時候老板都是風趣幽默的，唯有起床例外。
“有什麼事到其他地方討論。”赤木芸直接推門而入，兩人偷偷窺探門縫。
赤木芸提著陳凡耳朵，
“什麼時候還在睡覺，昨晚爬窗做賊去啦，一大堆事情等你確認！”
“哎呀，我去！”陳凡怒道：“信不信我開除妳？”
扭頭一看是赤木芸，頓時偃旗息鼓，
“妳怎麼來了？”
赤木芸沒好氣的回道：“你都多久沒來公司了？”
草草簽完字，又談了許久，
門外的沉魚三人紛紛豎起大拇指，也就芸姐能治她，春花秋月她們比咱們還膽小。
“這個？”陳凡指著契約說道：“莞城那邊有不少棉田，織機也到四級，無論原料還是人力都比羊城劃算。”
“這幾條可以去掉，何為領頭羊？就是各行各業都要帶頭示範，讓更多人從中發現商機，加入行列。”
“莞城已經做過的，我們沒必要重複，他們生產棉麻布匹，我們就做成衣設計，中低端市場批量生產，高端走定製。”
見赤木芸並未理解批量和高定，又認真解說成衣流水線，
普通人穿衣沒必要量體裁衣，服飾隻起到裝飾遮體，培養一個裁縫的時間成本太高，
如果將一件成衣拆分幾十上百道工序，每個人專精一事，不僅速成，而且極大降低成本，讓普通人也能舍得買新衣服。
“對了，這個子公司就叫華服吧，從市場部調研，到設計部出樣，再到生產部…”
“每種風格或單獨成立一個牌子，有時間我畫些草圖，妳找些聰慧些的姑娘跟我學。”
赤木芸問道：“我也可以嗎？”
“可以呀！”陳凡笑道：“不過得先做好本職工作。”
“行！”赤木芸簡短利落，越來越有職場女精英的風範，
要成立新的子公司，門口麵試的女子大半都入職成功。
赤木芸索性將二樓改成華服總部，
接連半個月，陳凡上午四處溜達，下午帶著落雁打孤寡，晚上教畫畫，陪十幾個女子聊人生談理想。
“運動、時尚、休閑、還有這些…”陳凡一張張解說草圖，眾女眼中的崇拜無以複加，
“太厲害了，老板是怎麼想到這麼多款式和風格的，每一件我都想試試！”
“誰說不是呢，我長這麼大，才知道衣服原來分這麼多種！”
赤木芸則見陳凡三畫五筆，就將女性身材勾勒出來，
心中暗罵，又不由泛起酸澀，
“他應該，會有很多女人吧？”看著毫不遮掩愛意的女子們，就連落雁沉魚，也暗自喜歡他吧？
“女性的美，不應該被層層遮掩起來，美麗應該展示，當然，長得太醜就不要出來嚇人了。”
眾人哄堂大笑，陳凡強調，自己沒有歧視的意思，又道：“世上沒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而自信和氣質，是美麗最好的武器！”
一番話說得眾女深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