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族在一定要振興起來,小羽”!
這是父王臨終前對我的期望。也是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在父王因錯誤的時間發動戰爭,被水族抓住機會,火族的軍隊一潰千裏。此時族內局勢動蕩,由於大軍的潰敗,以蘇長老為首的六位長老迅速擴大自己的勢力。對外,水族的軍隊兵臨城下,隨時都會破城。昏庸無能的貴族和議會選舉出我代理族長。我很清楚這隻是他們的緩兵之計,最後敵人攻進來,我一定會被推上去的。但我每每想起父王對我的臨終遺言,我都會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將火族帶領走向巔峰……
我叫王子銘,今年20歲是一個醫學專科在校生,已經大二了,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去醫院實習。上麵的故事都是我晚上睡覺前都會想的場景,我也會想後麵的故事發展,我變成裏麵火族的新族長炎羽,為火族走向巔峰而出謀劃策。不過都是假的,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想這個故事,也許是初中的時候吧。可以理解為這時我還是一個中二病的小孩吧,可誰也沒規定大學生不能中二。也許這個故事王會一直想下去吧……
“喂,王子銘,醒醒”。
在猛烈的搖晃下,我艱難的睜開雙眼,看到不知道照亮過多少位學長的小白燈以及張天浩這張大臉,張天浩是我大學時期最好的一個朋友,從大一開學的時候,我倆在宿舍看到的第一眼就一見如故,一種莫名的感覺出現,男孩嘛,有時隻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我已經在這個大專兩年了,還記得高中班主任說過:在學校要麼好好學習,要麼好好玩,別畢業了什麼都不行。我完全繼承了班主任這句話,反正都是大專了好差都無所謂了。還不如直接擺爛,好好玩幾年,自己開心最重要。
張天浩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還是迷糊的,直接甩出一句: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實習醫院來招人的日子,我一看就知道你還沒睡醒,快起來,你是不是不想去好醫院了,大醫院人多,都是漂亮的年輕護士。對於他說的那些話我並沒有多大感觸,要不是昨晚你說一起上分,我會通宵?結果一分沒上,倒是和隊友罵了一夜。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事,都通宵了第二天還起這麼早,真是“大神”。起來簡單洗漱一下就下去了。醫院實習考試是10點,不過學校有不浪費一點時間的傳統美德,8點必須有一節課,急匆匆到食堂買一個餅就走了,不過相比較之下,天浩的早餐就很豐盛了,按他的話來說,一日之計在於晨,早上一定要吃最好的。到教室後依舊是點名簽到,這節課是職業規劃,我以前還覺得有不是護理類的課感覺應該都不錯,可以聽,直到我聽了幾次後,我明白了,大學裏麵很多課都在理想主義中上課,書本裏的東西都是以最理想的情況出現,和現實已經不一樣的,隻有專業課的護理才是不會變的。不過我護理也是一點沒聽,對於這次的醫院實習考試我是無所謂的態度,聽說有的醫院還要筆試加麵試,聽著就麻煩。
終於到了下課,我想著隨便去看看考兩個就完事,反正到最後也有醫院分配。我衝到門口就看到輔導員那個臭臉,網上總是說老輔導員帶很寬鬆,新輔導員很嚴,我的輔導員是第一屆,100%全新出場的,已經不能用嚴來形容了,對學校發的文件是言聽計從,對我們是不聽話就寫檢討。
在我看到她的時候,她的臉已經黑了,陰陽怪氣中夾著一點官腔的說:王子銘,我說了多少遍了,晚自習在班裏也是三令五申,說不能上課吃東西,特別是早上,你就是不聽,想怎樣,還想不想畢業了。又是黑著臉瞪了我一眼說到:我已經不想多說了,寫一個檢討吧,好好想想自己為什麼天天不遵守規則。說完看看其他同學就說到:等一下有一個醫院實習考試,前兩天我也在班裏說過了,大家要盡量多選幾個醫院,對自己有信心,往大醫院選。又嘮嘮叨叨說了幾句就走了。這時浩子小聲對我說:我從大一就說過,這個輔導員月經期和更年期同時來,那個脾氣狗見了都要汪汪兩聲。我無奈說道,都兩年了,還不知道輔導員什麼人?反正過不了幾天我們就離開這裏了。總是聽學姐說實習後才知道學校才是最舒服的,我是覺得如果學姐輔導員是我的,他是不會這麼說了。後來我知道學姐說的不是假話,不管輔導員是誰都想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