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很對,我們挽姐宇宙無敵第一厲害,以後我就是她大腿掛件。”
相比趙淺的沙雕勁兒,許庭鈞不遑多讓。
岑辭意嘴角輕抽,“你挽姐大腿掛件難道不是沈苑嗎?”
許庭鈞笑不出來了。
“害,這不是沈苑不在嗎?我得努力代替他呀!”
岑辭意白了他一眼,“別想了。我們家挽挽永遠都隻愛她的哥哥,至於你……要想得到挽挽的愛,就得從哥哥下手。”
許庭鈞:“……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挽姐的愛,至於……三哥啊!我不搞基。”
岑辭意俊臉陰沉幾分。
神特麼的搞基。
我正兒八經的直男好吧?
瞧著岑辭意臉色不好看,岑挽看了眼許庭鈞,“施主,你的想法有點危險。”
“哪裏危險了?我這不是在避雷嗎?”許庭鈞一臉無辜。
岑挽唇角微勾,“你這要算避雷,那我哥算什麼?你口中的雷嗎?”
“那哪能啊挽姐。”
許庭鈞擺擺手,笑說道:“意哥這麼帥,肯定很招小姑娘喜歡,要不然季寶儀能為他癡,為他狂,為他框框撞大牆?”
岑挽:“……”
岑辭意:“……”
有著一牆之隔的季寶儀:“……”
-
景城岑家,客廳內。
自岑挽在節目中發瘋開始,岑母便一直在接小姐妹的電話。
大半天過去,她硬是接了四、五十通電話,把嘴巴快講禿嚕皮。
“媽,喝口水潤潤嗓。”
岑欒楓剛開完會趕回來,就聽聞今天發生的事情,趕緊去廚房幫岑母接了一杯水。
岑母美豔的臉龐寫滿不耐煩,手機還被她握在手裏。
等到電話接完,她這才接過岑欒楓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之後又將手機關機扔在茶幾上。
“你跟岑挽說我要對付她的事情了?”
岑母臉色難看至極,睨著岑欒楓地眼神犀利無比。
岑欒楓被問的一頭霧水,“媽,我像是那種出賣你的人嗎?”
岑母盯著他看了幾秒,緩緩吐出一個字:“像。”
岑欒楓:“???”
“不是!媽,我和你、爸、靈溪是同一陣營的,我有必要為了一個外人害你麼?”
“有。”
岑母重重點頭,“你知道岑辭意回國了,所以你想跟他拉近關係,也是可憐了我們靈溪,怎麼就看上了你!”
岑母義正言辭的說道,尾音到最後全都變成了詆毀。
“媽,我一上午都在公司開會,下午忙完第一時間回來,您竟然這般冤枉我。我就不明白了,您怎麼不懷疑靈溪呢?她離岑挽最近啊!”
岑欒楓委屈地抓了抓頭發。
真不是他想拉岑靈溪下水,隻是岑靈溪在母親心中的分位很重,能幫自己擋劍。
“不可能是靈溪!”
岑母一口回絕,“這件事情除了你、我、靈溪,無人知曉。我和靈溪都不會說,至於你……誰說得準?而且岑挽在節目上說的很清楚了,就是你說的。”
岑欒楓更冤枉了。
抓起手機就給岑挽撥了過去。
岑挽和岑辭意幾人正在食堂幹飯。
看見岑欒楓的電話,她想也不想便掛斷了。
緊接著,她轉頭看向鏡頭,眼淚說來就來。
“家人們,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吃個飯也要接二哥的電話,他肯定想罵我,罵我為什麼欺負岑靈溪。可我沒有啊!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嗚嗚嗚……好難過!”
“家人們,我感覺自己得了病。又是失憶,又是夢魘,還有點兒被迫害妄想症。如果你們有好的心理醫生,一定要為我推薦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