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小平房,岑挽便去了養殖場。
由於上期她和岑辭意來這裏幫過忙。
養殖場的老板見她來,客客氣氣的把她迎進門。
“岑小姐,你來這裏有什麼事嗎?”
岑挽回頭看了眼身後。
見跟拍師並沒有跟進來,她便知道導演給她放水了。
“想跟你買點羊肉和牛肉。”
岑靈溪還沒有到場,導演不曾沒收他們手機,所以她才敢來買東西。
老板看了眼門外的跟拍師。
見他四處張望也不跟進來,心下了然。
“行,那你等我會兒。”
說完,老板便進了食堂。
老板是有追節目的,知曉岑挽今天上山了。
於是,他不僅給岑挽拿了三斤羊肉和五斤牛肉,還給了岑挽一些蔬菜和十個雞蛋。
看著老板給自己塞了這麼多東西,岑挽剛要問多少錢,老板衝她擺擺手。
“你上次不僅給我們這兒洗豬圈,還給咱們村捐了那麼多錢,這些東西就當我是為村民送給你的。”
岑挽趕緊搖頭,“不不不,一碼歸一碼。做公益是我個人意願,買東西也是我個人意願,我不能吃霸王餐。”
養殖場老板雖然不差錢,但她不能因為給過人家恩惠而挾恩圖報。
再說了,買東西給錢,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岑小姐,我是真的替村民感激您。這些東西也不值錢,是我的一份心意,而且……”
老板確實不打算要錢。
結果推搡間,岑挽一溜煙跑進了食堂。
而後,在老板追進來前掃了碼。
等她把錢付上,人已經跑出了養殖場。
老板跟在後麵追。
“不是,岑小姐,你這給多了!”
岑挽充耳不聞地往家跑,腳程快的跟跑馬拉鬆似的。
老板追了幾十米便停了下來,氣喘籲籲的扶著腿,半晌沒能緩過勁兒。
他無奈叫住跟拍師。
“小兄弟,岑挽給多了。那些東西就算外麵的市場價,也不過七百塊,她給了我一千。”
正準備追上岑挽的跟拍師:……岑挽可真敗家啊!
養殖場離小平房有幾百米的距離。
岑挽跑出兩百米遠,便停下腳程,慢悠悠的往家走。
隻是在經過一家住戶時,院子裏傳出打罵聲。
“叫你不學狗叫,叫你吃我家的雞,叫你想逃跑,我打死你。”
岑挽本不是個八卦的人。
隻是她在打罵聲中聽見了很小聲的狼叫。
她下意識地頓住腳步,轉頭看向這家住戶。
這家住戶的院牆是用紅磚搭的,足有三米高,院門是鐵皮做的,門兩邊的縫隙被水泥糊上。
而院內的房屋有四層樓,單層麵積大概一百二十平,也是紅磚房。
相比村裏大多的土磚房和茅草屋,這家環境看上去不錯。
“你個賤骨頭,叫你學狗叫聽不懂嗎?非要我抽死你是不是?”
院內的打罵聲還在繼續。
岑挽抬腳便往院牆邊走,試圖聽個仔細。
不曾想剛邁出步子,手腕被人攥住。
轉過頭,便見沈時瑾目光嚴肅地看著她,而後朝她搖搖頭。
岑挽:“???”
怎麼個意思?
她就想去看看。
還有,他什麼時候來的?
怎麼走路都沒聲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