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允和岑靈溪跑來也就算了,許庭鈞竟然也跟來了。
他們鍋裏這鍋湯可不夠分這麼多人呢!
就在陸衍無語之際,沈苑冷笑道:“你們被搶東西是你們的事情。再說了,別人都沒有被搶,隻有你們被搶,還是找找自己的原因吧。”
說完,他看向陸衍。
“善良可以對所有人,不要對惡毒之人。”
“再者,小溪清澈見底,低頭就能看到魚。他們這麼大兩個人,抓兩條魚烤烤不就能吃了嗎?”
“再退一步說,左邊溪流旁有樹莓,他們是眼瞎了,還是手殘了?不知道摘點洗洗吃?一來這兒就惦記咱們的魚湯,甚至還弄壞咱們柵欄,小偷都沒他們這麼壞!”
沈苑是真看不慣顧允和岑靈溪裝可憐。
明明有手有腳,一上來就想偷他們的魚湯喝。
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慣偷呢!
“陸哥我覺得苑哥說的在理。”
趙淺是被岑靈溪那刺耳的聲音吵醒的。
睜開眼就聽見沈苑在教陸哥不要心軟。
她隨意地將外套穿上,便拉開帳篷門,抬眼便對上岑靈溪泛紅地眼睛。
“喲,偷人東西不成,還先紅了眼睛,打算賊喊捉賊嗎?”
被討厭的人吵醒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
特別是在知曉他們要偷魚湯以後,她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岑靈溪沒想到趙淺對她敵意這麼大,頓時愣住。
特別是看到趙淺俏麗的容顏白裏透紅,身上穿著幹淨的睡衣睡褲,走出帳篷便散發著牛奶沐浴露的味道,她怎麼能不妒忌?
趙淺可沒心思管他怎麼想,轉頭看向顧允。
“作為男人,且有手有腳,不說多勤快,好歹餓不死自己。你倒好,上來就帶著岑靈溪偷我們東西,安的什麼心?”
顧允沒想到趙淺上來就一頓輸出,臉色不由漲紅。
特別是她那個“偷”字,嚴重羞辱了他的人格。
“趙淺,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要偷你們東西了?我隻是太餓了,想喝你們的魚湯,沒有說不還。況且……”
“不問自取視為偷!”
趙淺冷笑著打斷,“但凡你在柵欄外叫醒我們商量一番,我還能好想點。現在嘛……我瞧不起你!”
說著,她又看向岑靈溪。
“你們趕緊走,別在這兒打擾我們睡覺。”
說完,就準備回帳篷。
不曾想她剛轉過身,手就被岑靈溪拽住。
“趙淺,我們的東西被搶了,今晚……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盡管妒忌趙淺生活滋潤,岑靈溪也沒敢撕破臉。
接下來要在這裏待上三天。
沒有帳篷,她沒法兒生存。
趙淺本就不喜岑靈溪。
聽聞她的要求後,趕緊拂開她的手退後兩步。
“先不說你有沒有換洗的衣服,就說我這人睡覺愛動的毛病,就不可能收留你。”
言下之意,你身上很臭,離我遠點!
岑靈溪憋紅了臉。
“趙淺,好歹咱們都是一個節目組的,你至於這樣嗎?”
“怎麼不至於?”
趙淺一臉好笑地抱臂看她。
“導演說了,不允許胡亂組隊,不允許互幫互助,各憑本事生存。”
“可是導演也不在這裏啊!”岑靈溪反駁道。
趙淺聳聳肩,“在不在這兒都一樣。”
況且,導演既然製定規則,肯定能監控他們。
就算山裏沒有監控,誰知道有沒有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