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岑挽連背影都這般惹眼,她眼底閃過一抹妒色。
“岑挽,你就真的不在意爸媽的態度?”
岑挽腳步頓了一下。
原主父母的態度於她而言本就不重要。
她之所以對岑家及岑靈溪出手,歸根結底是為了報答原主。
不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嗎?
想要搞垮一個人就該讓她從天堂掉到地獄。
岑靈溪冤枉原主偷東西,弄壞原主禮服害原主走光,使苦肉計陷害原主,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差點害死原主。
而這一樁樁一件件她每每想起來,都會覺得岑靈溪和岑家惡心。
更別說想要岑父母的愛了,她躲都來不及。
岑靈溪看著岑挽腳步停頓兩秒又繼續往前走,眼底地詫異之色更加濃烈。
她忽然想到了母親找人害岑挽的那件事情。
莫非……岑挽真的被什麼髒東西沾上了?
可不對呀!
若岑挽真沾上了,為何會毫發無損?
岑靈溪越往深處想就越是想不通。
就在這時,顧允來到她身邊,惡趣味地問了一句:“你就這麼讓她走了?”
“不然呢?”岑靈溪偏頭看向他。
“我以為你會搶她東西呢。”顧允實話實說。
岑靈溪被他話語逗笑了。
“我倒是想,但打不過。”
這裏沒有人打的過岑挽。
她上去搶岑挽的東西,不等於送死嗎?
再者,她昨晚也想過偷岑挽東西。
豈料她剛出洞口,守在帳篷旁的雪狼忽然坐起來,虎視眈眈地看向她所在方向,導致她剛邁出去的腳不得不收回來。
顧允沒想到岑靈溪會如此直白,一連看了她好幾眼。
岑靈溪被他看煩了,揚手就往他頭頂拍。
“給我弄吃的去,吃完咱們去找點事情做。”
顧允:“???”
“快去啊!”
岑靈溪見他沒動,又瞪了他一眼。
顧允此時已經回過神來,“岑靈溪,我給你臉了?”
岑靈溪也不在意他說話有多難聽,笑說道:“你總不能一直睡草坪吧?”
“什麼意思?”
顧允雖然生氣,但看著岑靈溪一副胸有成竹地模樣,他忍不住問了一句。
岑靈溪看了他一眼,“咱們去找猴子們。”
“哈?”
顧允隻覺好笑。
隻是下一秒他笑不出來了。
“把猴子引到岑挽所在方位,趁著混亂把咱們的東西拿回來,順帶讓岑挽吃虧。”
岑靈溪一字一頓,字裏行間都在告訴顧允,想要改變命運,就要大膽一些。
顧允足足愣了兩分鍾。
他沒想到岑靈溪竟然會用禍水東引這招。
這不應該是岑靈溪能想到的辦法。
岑靈溪也不管他怎麼想,催促道:“快去給我找吃的,吃完就幹活兒。”
岑父還在村裏等著。
她不能讓岑父失望。
另一邊。
岑挽和沈時瑾從小溪離開後,便去了他們從未深入的山林。
而他們越往山裏深處走,樹木雜草就越多。
漸漸的,路過的兩邊出現了懸崖峭壁,路也變得越來越窄。
一眼望去,仿佛誤入了仙境畫卷。
懸崖下,是看不到盡頭的白霧。
偶有一、兩隻喜鵲翱翔而過,過一會兒又停在峭壁旁的鬆樹枝葉上俯視平庸的溝壑。
沈時瑾不是沒有來過山裏拍戲。
像這種進去叢林深處還是頭一次。
看著眼前美不勝收的風景,他的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