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一轉眼間到了1945年,這一年何雨柱八歲。
婁家學堂內。
像往常一樣,一位留著前清辮子的老師傅,左手拿著戒尺,右手拿著鼻煙壺,如帝王一般巡視著他的領地。
其所到之處,無人不戰戰兢兢。
東瞅瞅,西看看,望著兩位弟子的作業、書法。
他是一會搖頭,一會歎氣。當然偶爾也會發出聲聲讚許。
因其脾氣執拗,說話耿直,且公正無私,何雨柱私下給他取綽號‘鐵麵判官’!
他老人家,要是在你的作業上,寫個大大的’叉‘字,你就等著被開小灶,單獨授課吧!
何雨柱已經記不得這些年,被他罰抄過多少古文了。
這還不算最狠的,因某一日考校《大清萬年一統經緯輿圖》。
隻因為說錯了一個小島的名字,何雨柱便被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
老師傅的理由是先人打下的每一寸領土,都不應該被忘記。總要有後輩去洗刷恥辱。
老師傅,姓鄭名乾,是前清二甲進士,年輕時做過保皇派。後清廷覆滅,因不願再摻和政治,遂隱退賦閑在家。
“何雨柱,你今天的字帖,寫的一點精氣神都沒有!”回到書案前,鄭乾剛坐下,就猛地一拍桌子。
“我…我…”,何雨柱剛想開口,就被鄭乾堵的沒話說了,“你什麼你,我看你最近又皮癢癢了是吧?”
見何雨柱被嚇的哆哆嗦嗦的樣,婁曉娥捂嘴嬌笑起來,雙眼都快眯成了一條線,“先生,您還不知呢,昨天美利堅合眾國朝日本扔了兩顆原子彈!結果倭寇死傷無數!因為這個好消息,柱哥哥今日才分了心。”
聽到此話,鄭乾開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隻見他猛地站起來,顫顫巍巍地說道:“此消息當真?”
婁曉娥見鄭乾臉色如此凝重,也不再嬉笑,起身款款道:“回稟先生,我父親,昨日通過商業電台,聽美國的商業夥伴說的。此消息千真萬確,現在日本國內已經亂做一團了。”
眼見婁曉娥給解釋的明明白白,何雨柱常舒一口氣,他總不能提前爆料小鬼子要在本月8月15日投降吧。
“難怪我說,今天城裏的小鬼子,跟死了爹媽一樣!原來是這樣!看來小鬼子蹦躂不久了!好了,下課,我得回家喝上幾盅酒慶賀一下!”鄭乾說罷便準備離開了。
剛推門而出,還未走遠,鄭乾就返回來了,然後朝婁曉娥招呼道:“婁家姑娘,回家跟你爹說一聲,最近我有些乏了,課暫時停一下!我不能再這麼畫地為牢了!你把我的原話講給他聽,他會明白的!”
鄭乾走後,何雨柱與婁曉娥開始給彼此畫起了人物小像。
用婁曉娥的話說,生命的意義就在於記錄,人每一天的變化。“這學堂,就咱倆人,你不給我畫,誰給我畫?”
何雨柱不知道的是,婁曉娥的秘密倉庫裏,保存了一摞又一摞他的手筆。
有些人,有些事,好像隻有痕跡,才能證明,春夏秋冬他一直都在。
像往常一樣,何雨柱在婁曉娥的陪同下,坐著斯蒂龐克牌汽車,回到四合院。
在四合院眾人,一聲聲的‘柱少爺’中何雨柱麵無表情的回到中院。
因為神秘,所以敬畏。何雨柱,這些年開始故意不搭理四合院的大人們。免得他們在找他辦什麼事。對此,何大清表示讚賞。
用何大清的原話說,“四合院裏,很多人住一輩子,哪家沒有摩擦?長年累月下來,不是仇人也是仇人了!更何況 ,生活中多數人是屬白眼狼的,隻記仇不記恩!”
推開堂屋門,剛坐下,何雨柱心湖間便收到係統消息。
叮,係統發布新的任務。宿主今後要做好成為一個廚子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