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完秦淮茹後,何雨柱呆了。
他很難想象,這就是那個《情滿四合院》中,風情萬種的秦寡婦,年輕時的樣子。
此時的秦淮茹,披頭散發著,像極了個老瘋子。
不知是不是屋內,漏風不保暖的原因,她像是感染了風寒。
“阿嚏”,“阿嚏‘,秦淮茹一個勁的打著噴嚏。
過了一會,也許是鼻子堵的太難受了,她開始用手擤起了鼻涕。待那黃色的膠黏物出來後,她很自然地、旁若無人的用手往床板上抹了抹。
秦淮茹做這些動作,一氣嗬成,絲毫不在意來客的看法。
“你坐啊,坐啊,哪有客人一直站著的道理!”忙活完自己的事後,秦淮茹終於開口了。
何雨柱聽罷,東瞅瞅、西看看,終於在屋內一個角落裏,找到一個木質小板凳。
選擇一個離秦淮茹比較近的位置,將板凳放好。
這邊,何雨柱屁股剛坐下,“吧嗒”一聲,小板凳瞬間四分五裂。
想都不用想,何雨柱瞬間四仰八叉的倒地,摔了個狗吃屎。
秦淮茹見客人摔倒,本能的就要起身去扶,她剛一下床就後悔了。
何雨柱本就不想替賈東旭來,這一摔更是激起了他的無名怒火。
他剛想罵娘,隻見眼前出現了一雙大長腿。說巧不巧,正當何雨柱單手撐地欲起身時,隨著目光的流轉,秦淮茹走光了。
一時間氣氛很是尷尬。
也不知怎的,一時間秦何二人,竟都不動了。
隨著秦淮茹的一聲聲大叫,“啊…….啊”,何雨柱快速地低了下頭。
“姑娘,你別怕,我是你男人,我叫何雨柱!我是從北京城過來相親的!”
何雨柱想都沒想,嘴邊就鬼使神差的蹦出了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就在這時,秦家院子裏也有腳步聲傳來,隻聽見一個粗壯有力的聲音喊道:“淮茹別怕,爹、娘和你兩位哥哥回來了,看誰敢欺負你!”
說是遲,那是快,一行四個人,拿著’家夥事‘就衝了進來。
眼見秦家人來勢洶洶,何雨柱一個激靈,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就是你小子,想欺負我妹妹!”一個個子不高、滿臉絡腮胡的男人,拿著榔頭就想給何雨柱開瓢。
眼見榔頭就要砸下,秦淮茹大喊一聲,“大哥,別打,那是我未來的男人!他是從北京城來相媒的!”
一聽這話,秦家老漢從背後衝著他家老大的屁股就是一腳,“你這孩子,辦事咋這麼衝動?打壞了姑爺咋辦?”
說罷,秦家老漢就要上前攙扶,被逼到角落裏,後背貼牆的何雨柱。
將何雨柱一把拉過,老漢那雙黝黑粗糙的手,剛想替未來的女婿,打撲下衣服上的灰土,頓時又把手縮了回來。
隻聽見他嘟囔道:“俺以前去京城時,見過這種衣裳,那是有錢的洋人才穿的起的!他們叫西服!”
’西服‘兩個字,老漢反反複複的絮叨了幾遍。
眼見何雨柱無事,秦淮茹長籲了一口氣,剛才她真的快要急死了,被打的可是她未來的男人!
又聽到父親講這年輕人,這麼有本事,再看他挺拔的身姿、俊朗的臉龐。此刻的秦淮茹跟21世紀的’戀愛腦‘沒什麼區別!
“我此生非他不嫁!”秦淮茹越看越著迷,眼睛裏更是發出了閃亮的光芒。
“二哥,快把京茹那個死妮子叫過來!”秦淮茹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對著秦母身邊的瘦猴子喊道。
秦母一身樸素,上身衣服的褂子補滿了補丁,隻聽她發出爽朗的笑聲:“姑爺,要不你先出去下。你們小兩口第一次見麵,怎的也得讓淮茹好生收拾下!”
眼見老少爺們都出去了,秦母又衝著大兒子喝道:“蠢貨,還不趕緊去灶房燒水,讓你妹妹梳妝打扮下!”
何雨柱與秦父,在外邊站了一小會,秦家老大在院內擺了一張桌子,放了倆凳子,又倒了兩碗熱水。接著忙活去了。
眼見何雨柱坐下,秦父開口道,“姑爺,鄉下條件忒差,讓你笑話了!”
何雨柱聽後擺了擺手,道:“大叔客氣了!”
大約過了一刻鍾,一個10來歲姑娘趿拉著單鞋,穿著與自己身高不大匹配的褲子,晃晃悠悠的來了。還未進門,隻聽見她喊道,“姐,你找我啊!”
何雨柱一看,這想必就是秦淮茹口中的秦京茹了。
此女,也算的上《情滿四合院》中有名的蠢貨了。
等秦京茹進屋後,何雨柱便聽到,秦淮茹大罵道:“你個死妮子,趕緊把我的褲子脫下來!今天,是你姐我的好日子,你要敢壞了我的事,我讓二叔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