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明白閻阜貴在糾結什麼,他開口道:“二大爺,是文化人,不屑做落井下石的事是吧!”
這一聲“二大爺”,可叫的閻阜貴,劉海中有些懵。
“怎的,我何雨柱就不能尊重人了?”
“還有閻阜貴,你趕緊把你家砌在我家門口的鍋台,給我拆了。我這個房子要大修了!”
說罷,何雨柱拉著何雨水,坐上車出去吃飯了。
望著何雨柱離開的背影,劉海中拍了拍閻阜貴的肩膀,一臉玩味地笑道,“老閻啊,知道你為啥是二大爺,我是一大爺麼?因為我能撕破臉,也不裝!”
閻阜貴歎了一口氣,喃喃道:“官誰都想做,但95號院隻有一個太上皇。咱們都是聽喝的。”
劉海中聽後,也是一愣,很快拍手笑道,“謝謝提醒,合作愉快!”
回到家中的劉海中,叫來自己的老婆,當著孩子的麵,他誠懇的道著歉,“以前,我以為自己是家裏的頂梁柱,還偏心。今後我會認真對待每一個孩子!”
說完,劉海中還不忘,拍了拍兒子劉光天的肩膀。“臭小子,你才是家裏的福將!以後好好跟著柱少爺混。哪怕你做狗腿子,爹都不覺得丟人!”
“爹,柱哥不是那種人!”劉光天長這麼大,第一次被老子誇,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也就從這一刻起,劉光天發誓,父慈必定子孝。
斯蒂龐克牌汽車,慢慢悠悠地行駛在北京城裏。
車之所以開的這麼慢,這是何雨水要求的。她說,她怕這是一個夢,不真實。
看著妹妹像一個乖巧的小貓一樣,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何雨柱喜笑吟吟道:“雨水啊,哥決定了在堂屋邊上,再起一間房子,到時候,你就住在那裏!”
“不去,傻子才去。哥,我可知道咱家原來的兩間房,都是鋪有地龍的。”說罷,何雨水還不忘調皮地用手,刮了刮哥哥的鼻子。
思考一番,何雨柱覺得也是。既然剛才自己在院裏,也跟著人家賣慘裝可憐,就不適合那麼奢侈了。
“哥,秦家那嫂子,是不是對你有意思?”突然間,何雨水不知為何,問了個這麼奇怪的問題。
這道送命題,可把何雨柱嚇壞了。急忙點了幾下刹車,“小姑娘家家的,別亂想!”
“哥,我是覺得男人但凡有點本事的,身邊少不了有女人往上撲。我告訴你,你可不要犯錯誤。有些人能玩,有些人不能碰!”
“行,今後有個好妹妹管著,哥哥定不會犯錯!”
“我才懶得管你呢。咱們兄妹怎麼能為了外人生氣?哪怕你以後家裏有一位,外麵養著好幾個。就算知道了,我都裝瞎子!”
“你這腦子裏,都裝的啥?”對於妹妹何雨水如此,前衛大膽的話,何雨柱簡直要驚呆了。
將妹妹送到鼎香樓後,何雨柱剛好遇到,在外尋找何雨水歸來的趙遠。
趙遠見到何雨水後,先是狠狠地抱住她,然後又一陣哈哈大笑。
晚上何雨柱將前因後果,說給何雨水聽。
何雨水才明白,自己哥哥的這兄弟,為啥這麼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