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惡劣的環境下,水資源是多麼的珍貴,別人喝都不舍得,也隻有鍾擅武這種作弊玩家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

洗澡時可以讓身體放鬆,讓緊繃的神經放鬆,讓身心都得到放鬆,讓自己更加輕鬆舒適。

上班族本也想美美的洗個澡,但想到鍾擅武這個血人,不由得心生怯意,選擇不洗,反正他們平時也不一定每天都洗。

鍾擅武硬是洗了二十分鍾才不舍的出來,要知道末世前他洗澡一般不超過五分鍾。

洗完澡後,他按照吩咐來到楚湘靈的房間。坐在床邊,楚湘靈坐到他的背後,將他的傷口拆開一道道,認真的細心的為他消毒、包紮著傷口。

楚湘靈知道他肩膀受傷,所以好意的提出幫他包紮,他沒有理由拒絕,心中很是感激。

他可以感受到楚湘靈的溫暖,也看到楚湘靈臉上的認真。

楚湘靈時而用細致的手法,時而用力的擦拭,用盡了心思,將傷口紮好,最後又說了一句安慰的話:“放心吧,你的傷口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楚湘靈的手法比他好多了,包紮的又精準又好看,他更加佩服起她來。

“胳膊抬一下,包不過去了。”楚湘靈甩了甩鍾擅武的手臂,見他沒有反應,於是開口說道。

“沒力氣了,你直接繞過那裏吧,我恢複能力強,一點小傷不礙事。”鍾擅武的那條手臂早已經被強大的後坐力震的失去知覺,哪還有力氣抬的動。

“我去把曾醫生叫醒,你別亂動。”楚湘靈略帶命令的口氣說道。

為了不讓鍾擅武留下什麼後遺症,楚湘靈不想馬虎,所以讓醫生來判斷傷勢最保險。

可能是鍾擅武的那一掌拍的太重了,曾醫生一直到現在還處於昏迷當中,現在被楚湘靈叫醒,隻覺脖子像是被鋼筋掄過,疼痛無比。

醫生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回憶自己到底身處何方,待到徹底清醒過來,看清楚周圍的設施才明白,自己是被強行帶走了,本著得過且過的態度,他也就心安理得的住下了。

醫生有種恍惚的感覺,他一頭霧水,不知自己身處何方,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等他徹底清醒過來,一眼望去,才想起自己被拍暈,強行帶到這裏,這個富麗堂皇的房間,很顯然不是學校內的任何一個地方,也隻有那個拍暈他的學生才有這般能力。

他曾向生,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區區被綁架,對他來說不過小事,本著得過且過的態度,也就心安理得的住下了。

楚湘靈見醫生緩過神來,並且沒有發作,耍脾氣,不由得佩服起鍾擅武的先見,能這麼徹底的看清人性,那個男人比她優秀太多了。

鍾擅武不僅在戰力上出眾,在學識上也十分精湛,而且在看人方麵,更是比她出色得多,這讓她很是佩服。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對鍾擅武的敬佩之心也日漸加深,她發現這個男人每次都能給她帶來新的體驗。

“他的手臂沒什麼大礙,就是肩膀那個血窟窿是被喪屍咬的吧?”曾醫生一眼就看出傷口的不正常,但奇怪的肩膀上的傷在急劇的愈合,並且沒有絲毫的感染痕跡,醫生很是疑惑。

“我有血清,隻要沒有徹底轉換成喪屍,就都能變回來。”鍾擅武平靜的說道。

“什麼!你哪裏的那玩意。”曾醫生好奇之餘更多的是震驚。

喪屍危機爆發才一天,竟然有人能夠告訴他,他已經有血清了! 這讓他不禁想知道,他們是如何研究出血清的? 而且血清的功效又是如何?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末日來臨,也不是沒有抗拒的餘地的。

曾向生的顱內立刻展開了一輪頭腦風暴,莫非這一切的背後其實是一場驚天陰謀,是人類科學家不慎將化學生物放跑...

無論怎麼想,他的邏輯都難自圓,想了許久沒有得到結果,當即選擇擺爛,不再思考。

“湘靈,待會你將耳機戴上,然後告訴他們你是這艘飛船的主人,接下來我們要前往我的庇護所,其他的細節我遠程告訴你。”鍾擅武拿出一隻微小型的耳機遞給楚湘靈,女生有一個好處就是你用頭發蓋住耳朵,沒有人知道你有沒有在聽歌。

楚湘靈明白鍾擅武的意思,他不願意親自出麵,想讓自己做他的代言人,雖然不知道鍾擅武的真實意圖,但她很懂事,沒有多問,有任務就選擇完成,當即接過耳機,戴在耳邊。

等到鍾擅武的傷口全部處理完後,醫生和楚湘靈一起走出了房間。

會議室內眾人齊聚一堂,早就等著有人能跟他們說明情況了,最早上飛機的張帆船自然就成了他們探知的對象。

但張帆船一問三不知,連著問了數個問題,都得不到回應,眾人這才停止了對他的提問。

“大家好,我是這艘飛船的主人,你們可以叫我楚湘靈。”楚湘靈緩緩的走向眾人,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