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拉斯維加斯賭場。
煙霧繚繞,賭神蘇北夜回歸。
幾年不回來,這裏多了太多的陌生麵孔……
時間在不停的流逝,很多人都在變,比如他,賭博隻為消遣,更多的還是在懷念過去。
他一直在尋找著當年那個感覺,試圖讓自己重歸頑固不羈沒心沒肺的生活,尋找那個一眼讓他心動的女孩兒,可惜沒有。
在賭場玩了一會兒,他起身離開。
並不是因為今天手氣不好,而是因為他厭倦了這樣的生活。離開太遠,所以早就沒了那樣的感覺了。
起初回來,是為了找尋那樣的感覺。
甚至,在蘇南畫的鼓勵下,他也嚐試著跟女人做。結果每次還不等開始,身下的人就被他推開。
愛像烈性的酒,喝的時候痛快,卻傷身。他覺得,自己以前一定是傷的太深,現在對酒精失去了興趣……
離開賭場的時候,天空下起了大雪,最近,整個北美洲都被大雪所覆蓋,這樣的鬼天氣讓人喪失了出門的欲望。
雪太大,模糊了視線,他在減慢車速的同時有些煩躁。還好,這個時間有些晚了,再加上大雪的緣故,路上的車並不多……
正開著車,突然道路中央竄出一個小女孩,她懷裏抱著一個東西,站在路中央,削瘦的小身影是那麼孤單無助。
一聲尖銳的刹車聲後,車子在小女孩五公分的距離前停下。
蘇北夜憋著一肚子氣,急匆匆的下車,正打算發火,那個金發碧眼的小女孩走過來抱住了她的腿,用英文乞求著:“求求你,我弟弟要餓死了,救救他好嗎?”
看著她那可憐兮兮的眼神,蘇北夜終究還是心軟了,他一把接過孩子,一隻手把小女孩拎起來大步上車。
拉斯維加斯某別墅內燈火通明。
蘇南畫剛給寶寶喂過奶,把寶寶交給了傭人後,跟薑樞一起看電影。
自從有了孩子,他們就再也沒有私人空間,所以現在必須享受這難得的下雪天。
正在這時候,門鎖動了一下。
“薑樞,怎麼回事?”蘇南畫往薑樞懷裏靠了靠,他們住的是高檔別墅群,內部有保安,最近這裏治安向來很好,大下雪天的,誰會來撬門?
“別怕,我去看看。”薑樞起身走到門口,這時候門被推開,蘇北夜手裏左手抓著一個包裹似的東西,懷裏夾著一個小女孩走了進來。
外麵的風雪很大,他身上裹挾著巨大的風雪,那樣的寒冷讓薑樞打了個冷顫。
“哥,你怎麼會有我家鑰匙?”蘇南畫驚訝。
“少廢話,喂活他。”蘇北夜把懷裏的包裹丟到蘇南畫懷裏。
蘇南畫這才發現包裹裏竟然包著一個小孩,聽到蘇北夜說了一個“喂活”,她抱著這個冷冰冰的毛毯抖了一下:“怎麼,死了?”
“死你妹,喂奶。”蘇北夜不耐煩地說,這鬼天氣,真冷。
“我?”蘇南畫意外,蘇北夜大晚上的來到她家裏,就是為了讓她當奶牛?
“不是你,讓我們兩個男人喂?”蘇北夜怒吼,嚇得蘇南畫懷裏的小孩哇哇哇的哭了起來。
他曾經殺死無數的人,卻因為這個繈褓裏的小男孩心軟了。
聽著小孩兒在哭,身為母親,蘇南畫的母性被喚醒。她沒辦法,隻好給小孩喂奶,還好,孩子活著。
“去準備點東西,她餓了。”蘇北夜又向薑樞下達命令,目光停留在那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身上,她的小臉髒兮兮的,眼冒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