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從姚涵的出租屋裏出來。
大街上星光點點,路燈下一對對如饑似渴的身體似那喝足水的海綿,需要大力的揉擠,越大力越好。
勸說的小人,此時此刻也沒了動靜,不知道在哪裏逍遙快活去了。
一陣冷風吹過來,韓飛下意識的裹了裹外套。心裏開始後悔了,那麼一個白花花的肉饅頭,香溢撲鼻,自己卻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了,看來自己真的成不了西門慶,別人是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臥花宿柳,來者不拒,自己是有條件放棄條件,不要熱炕頭要小人。
想著想著韓飛開始咒罵起勸說的小人,你tm的怎麼樣不好,非要在關鍵的時候,壞了老子的好事。天大地大,無非就是騙騙人哄哄人上上床,你睜隻眼閉隻眼不就完了,非要多嘴多舌,過了這庵,和尚的袈裟看來是脫不下來了,還俗無望,你如意了?
韓飛還在懊惱中,這種感受好像中了幾個億,彩票兌獎處的胖叔叔恨不得用大喇叭喊,快來兌獎啊,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別人眼巴巴的眼睛都快望穿,自己就是沒去兌獎,錯過了時間,現在想去兌:對不起過時不候。
喂,在幹什麼呢。
王紫琦的電話打過來了。
韓飛盤算道,這會都這麼晚了,還打電話?難不成是姚涵在我這裏掉了麵子受了委屈,跟王紫琦打電話,冤枉我酒後亂性,強奸了她?
這麼晚了,還不睡啊?
韓飛戰戰兢兢的,女人心海底針,武則天為了鏟除異己,自己的女兒也舍得下手,何況是我沒有和姚涵交歡這麼大的事。
萬一姚涵要是一時想不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我如何請他吃飯,如何哄騙她喝了八瓶啤酒,其實她總共才喝了四瓶,如何拉扯她到出租房,如何大力的撕扯他的衣服,其實是她自己用剪刀剪開的,稍微布置下作案現場,我就是長了八張嘴也說不清啊。
沒事,我就是想你了,看看你在幹什麼?王紫琦道
我能幹什麼啊?除了想你,還能幹什麼?
韓飛的心裏還是吃不準,這他媽的太準時了吧,我剛剛出來,電話就來了,誰來告訴我這天底下還有這麼巧合的事?,不過也說不準,彩票他娘的那麼難猜還不是有人中了幾個億,還是200倍投注。韓飛心裏自我安慰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泰山崩於前我自巋然不動。韓飛目前隻能隔山觀虎,以靜製動。
這個周末,我想你陪我去做產檢。王紫琦道。
韓飛緊繃的心裏一下子放鬆下來。
韓飛心裏思索道,你tm的早點說啊,非要搞得這麼神秘。這點中國人不像外國人,外國人有需要就單刀直入,想吃就說吃,想喝就說要喝,想上床就直接把人拽到房間裏扒衣服。中國人,談事情前先談談天氣,再談談家裏的豬長勢怎麼樣。情侶間開個房,要先看電影,再吃飯,等潤透了,男士們還要委婉的提出來,說話還不能太順流,要說的結結巴巴的,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