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間內。
魚姐拉著大伯的手,哭的死去活來。
“魚兒,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節哀順變吧”四爺對著魚姐道。
“我不孝,爸爸媽媽這麼年輕就去世了,以後的日子我該怎麼過啊。”
“魚兒,你爸爸雖然不在了,你不是還有我們嗎?”
“四爺,我是個女孩子,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爸爸媽媽姐姐的後事就麻煩你們了。”
“你放心吧,大哥大嫂都是我們至親的人,如今他們都走了,我們作為兄弟的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正說著話的時候,張小溪過來了。
“你怎麼來了,這裏不歡迎你”魚姐對著張小溪道。
“我怎麼不能來,我來看我老公。”
“誰是你老公?你們領結婚證了嗎?”
頓了頓,魚姐繼續道:“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就是我爸爸的一個玩.物而已。”
“玩物又怎麼樣?至少我給你爸爸生了個兒子,不像你媽媽隻會生你們這些沒用的賠錢貨。”
“你在說誰呢?誰是賠錢貨?”
“誰問我我就說誰!”
“你不要太過分了,我爸爸還沒有入土為安,你就這樣的欺負他的女兒?”
“你還知道是他的女兒啊?你和你姐夫做出的那些事我都感到害臊?”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誰跟你說的這些?”
“還能是誰啊?當然是你爸爸告訴我的啊!我可告訴你,你爸爸將家裏的一切都告訴我了,別想騙我。”
“也包括家裏有多少存款?”
“算你還聰明!”
“你一直沒有露麵,一直沒有讓我爸爸給你名分,就是為了錢,你根本就不是愛我爸爸,對不對?”
“大家開心就行了!我圖財,他圖我身體,大家各取所需。”
“我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你給我滾!我爸爸不想看到你。”
“我滾可以,但是我得告訴你,該我多少一個子也少不了。”
“錢你別想了,法律上也沒有規定情婦有繼承財產的權利。”
“我是沒有權利繼承你爸爸的財產,可是我的兒子他有資格繼承啊!”
“誰知道這個兒子是誰的種呢?說不定是你和跟哪個農民工生的呢?你這樣的女人什麼樣的男人不可以上你呢?”
“你說什麼...,你才是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
“張小溪,我告訴你識相點的給我馬上滾,要是讓我發飆打了你,你臉麵上也不好看。”
“怎麼著還要動粗啊?你打啊,你不打就不是你爸爸養的。”
話剛剛說話,魚姐就飛奔上去對著張小溪的舊傷口狠狠的踹了一腳。
張小溪一下子癱倒在地,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犯賤。”魚姐對著張小溪道。
說罷,魚姐對著三爺道:“三爺,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要出去透透氣。”
“張小溪怎麼辦?”
“這個女人犯賤,她想在這裏呆多久就讓她呆多久,想給我爸爸陪葬也行。”
“我怕這樣會出事啊?”
“會出什麼事?這種女人皮糙肉厚,隻要給她錢,我保管她現在和男人上.床都沒問題!”
“魚兒,你怎麼這樣說呢?她畢竟是你爸爸的情人,還給你爸爸生了個兒子。”
“生了個兒子就了不起了?生了個兒子就可以不知禮數,在我爸爸沒有入土的時候就來吵著分家產啊?”
“話雖然這麼說,你看她受了傷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讓醫生過來,就說她是不小心摔倒的。”
“這樣說行嗎?”
“怎麼不行?隻要你們死咬著她是摔倒的,沒有證據她能把我們怎麼樣?”
“那好吧。”
“韓非,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魚姐對著韓非道。
太平間外。
“找我什麼事啊?”韓非對著魚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