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屬於我·····”

這樣的姿勢和環境總會給人莫名其妙的緊張感,九思也是本能的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的開口:“這個····要怎麼種?”

金色的眼神此刻劃過一抹暗色,他慢慢地放低身體,精壯的胸膛輕輕地貼著身下的少女,九思本能的伸出手抵擋,少男靠近她在她耳邊低語,

“!······”

九思的臉唰的通紅,腦袋像撥浪鼓一樣的搖:“不····不行!我我我,我還是個孩子呢!”

說到【正事】,魈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的給九思科普起來:“雖然身材矮小,但你我之間存在著因果的聯係,隻有你能契合承受我的血脈和仙力。”

九思瞪大了眼,兩邊的耳朵都好像火車汽煙囪砰砰的冒熱氣,這人是有什麼人格轉換裝置嗎?為什麼說起這種事能一本正經的跟個婦科醫生似的?!

“我····我怕疼····不許···”

少年的吻輕輕落在女孩的脖頸,細膩的舌尖輕點香溢的芳澤,感受到女孩的身體一滯,魈緩緩的說道:“放鬆,別緊張。”

雙手被他緊緊地握著壓在身體兩邊,之前的占得先機其實全然是假象,不過是夜叉為了博取獵物放鬆警惕的慣用手段,其實局勢的反轉也隻在他的一念之間。

或許是之前魈總是慣著她,九思到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如果你打不過一個男人,那你在床上基本也不會是上麵的那個。

可惜九思明白的有點晚了。她現在極度後悔,那家夥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麵不改色的說出驚世駭俗之語,在這方麵又怎麼可能是小白兔!?

“唔!”

少年的吻有些忘乎所以,盛情邀請著心愛的女孩與他一同沉淪,比起以前的克製,穿越後的魈似乎是受到這個時代的自己的影響,心態也變得輕鬆不少,麵對失而複得的心愛之人時會更加大膽的表達自己的欲望與渴求。

雖然這樣在燭火之下耳鬢廝磨很是愜意,但魈有時也很喜歡欣賞她被自己的吻得意亂情迷的模樣,所以他總會適當的放開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緋紅的臉頰和那雙染上熾熱溫度的眼,好像雪地裏綻放的血之花,看著似乎格外的暖和。

九思感覺似乎被那雙金眸看穿,翻動身子側躺躲避灼熱的視線,暖黃色的房間裏,燭火接著光無聲的灼燒著屋子裏的人,

“你····別這樣盯著我·····”

魈伸出手,手指擦過女孩的臉頰,停在她的耳垂旁邊:“另一隻呢?”

“嗯?······留在千年後了,你解除了印記,我隻有這對耳墜與你有關···”

說著說著,九思又委屈起來。魈輕輕的將九思反過來,少年的薄唇湊近九思的鎖骨,“我記得是在這裏。”

沒等九思反應,那股熟悉又久違的酥麻感傳來,可是沒等她喊出來,魈就捂住她的嘴,

“輕聲,會把人吵醒。”

九思當即就炸了,“你知道還這樣!?”

當然她也隻能無聲的抗議,依舊被魈壓製的死死的。屬於魈的氣息再次來到自己的仙脈,流經全身各地,女孩沒了力氣,腳趾卻來回的相互摩擦,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過程似乎格外難熬,心口升騰起空虛之感,口中也控製不住的發出扣人心弦的嚶嚀,最後隻能抱緊少年的身子,手指勾勒他背部的紋理,方才發覺他現在也是全身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