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與創生是這世上最了解萬物榮枯的神,在軀殼與魂靈方麵有著得天獨厚的造詣,隨手造物重塑靈魂這種事信手拈來。靈魂之海中,菲斯蒂娜正在幫魈治療翅膀上的傷勢,
“這種從內而外的傷痛最是難治,從今以後你的翅膀就隻能飛行,再無其他的能力了。”
傳說金鵬之羽能夠感受四季變換亦是一種備用充電寶,在危急時刻能夠會迸發不可思議的力量,如今翅膀已經靈力耗盡就像是沒電的玩具,觸及本源的傷勢即使是菲斯蒂娜都會束手無措。
魈倒是沒什麼表示,畢竟在夜叉眼中一年四季都沒什麼區別,除了那隻兔子對會自己的翅膀有種迷之執著,自己倒是也用不上翅膀所以它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哄兔子開心,對他而言能飛就可以了。
治療完畢之後,兩人一同看向正在沉睡的九思,女孩的睡顏好像是一個天真的孩童,鵬鳥的羽毛塑造了一個絕無僅有的溫床。菲斯蒂娜也來到魈的身邊:“其實,我並不同意的做法,畢竟這個行為實際上就是一個巨大的謊言。”
記憶受損之後,九思的記憶無可避免的全部喪失,如此魈就要麵臨一個選擇,重塑一個記憶或是讓她迷茫的醒來。在魈的眼中這兩種選擇終歸都要說謊,畢竟對於九思的過去沒有人真的了解,
所以魈打算在她溫養靈魂的同時為她塑造一個美好的回憶,就在他們朝夕相處的望舒客棧,自己就是那個一直守護她的冷漠仙人。其實魈會這樣選擇也是無可厚非,畢竟一無所知的靈魂實在太過脆弱,提瓦特不會允許脆弱的靈魂進入輪回。
“一個優秀的謊言往往也要摻雜著些許真相。”
這是她消失前留給魈的話,準確的來說是建議。
用來藏匿兩人身體的地方位於萊艮芬德酒窖的第二層,相比起上麵的酒窖更加陰冷,等菲斯蒂娜登上上層的酒窖就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尋著聲音尋去,正巧碰上一個戴著綠帽簪著花的少年東張西望。
“......”
菲斯就這樣看著他,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周圍的酒香中卻摻雜著無奈又無語的味道,用眼神詢問這酒鬼是怎麼混進酒窖的。少年被她盯得有些局促,但畢竟是活了兩千多年的老油條了,很快就收斂了尷尬,
“額......嘿嘿,呦,朋友,好巧啊,你也來乘涼啊~”
菲斯蒂娜真的很想給他一拳,畢竟菲斯是這個酒莊的女主人,自己出現在這裏很奇怪嗎?
“迪盧克有沒有說過你化解尷尬的方式很冷?”,見她不買賬,溫迪也隻能嘿嘿一笑。
“沒有偷酒喝吧?”
“誒呀,這裏有這麼多珍貴的美酒,我還沒挑好呢。”
見他了手空空的菲斯蒂娜暫時放心的點點頭,隨後又轉身輕車熟路的在一個酒架上取下一瓶酒,看了看上麵的年份遞給溫迪:“就這瓶吧,很適合這種季節。”
溫迪愣愣的接過酒,本以為自己會被麵前之人給一腳踹飛,聞著周圍的酒香,溫迪感覺自己有點飄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這就......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