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暖陽聽他這樣說才想起來,八月二十是她的生日。
“沒關係啦阿寒,生日每年都可以過的,你可以給我準備好禮物等我回去拆。”
“可是……”
“我想你了。”
傅暖陽聽到他這樣說,心中一痛,她也很想他,很想很想很想,她還想告訴他,他們有孩子了,寶寶很好。
可是不能,這一切都還沒有結束,她不能,她什麼都不能說,如果被他知道了,背後的人狗急跳牆怎麼辦。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們下毒,萬一她暴露了,那人用自己和孩子威脅他,該怎麼辦。
而且他要是知道自己中毒,一定會不顧一切的來找她,以他的性子,若是查不出下毒的凶手,對自己心疼起來,血洗莊園都有可能。
而且她現在時不時毒發的樣子,她不能被他看到。
這種種的原因,她不能下山,也不能讓他知道。
她不想讓他擔心,反正解藥已經有了,就隻剩下孩子,還有一個半月就足月了,阿寒,再堅持堅持。
“我也很想你,可是現在真的不可以。”她盡力的安撫他的情緒“這樣吧,一個半月,最多兩個月,我就回去,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冷司寒沉默,不好,他不想等,一天都不想,他隻想現在就出現在她麵前。
可是不能打擾她,設計是她最大的夢想。
“哎呦。”傅暖陽突然出聲。
“怎麼了?暖暖?”冷司寒緊張的問。
“沒事,腳不小心磕在凳子上了。”
這小寶貝,竟然狠狠踢了她一腳,讓她疼的都出聲了。
“怎麼那麼不小心,找點藥擦一下,小心淤青。”
“好,那我先掛了,等我回去,麼麼。”
“嗯,晚安。”
日子一天一天過著,轉眼到了八月十七號,這天,陸晚亭打電話叫了冷司寒和秦深出來喝酒。
秦深因為傅暖陽快要生了,需要回來拿著東西,所以剛好在雲城。
雖然國外也有醫院,但他們不能冒險,背後的那個人不知道有沒有盯上他們。
酒吧裏,陸晚亭一個勁的唱歌,唱累了就喝口酒,另外兩人坐在一起,臉上都是不解。
終於,他唱累了,安穩的坐在了沙發上。
“晚亭,你這新手爸爸當的不高興嗎?怎麼這好像很壓抑啊?”秦深看著他滿臉寫著不高興。
風輕輕的孩子是七月一日生的,現在剛好一個多月。
“別說了,自從那小子出生,輕輕再也沒時間理我了,恨不得一天到晚的都抱著那個臭小子。”
“今天就因為我給他換尿布的時候沒擦幹淨,就被訓了一頓,趕出來了,正好秦深說他回來了,所以叫你們來喝酒。”
“那是你兒子,一口一個臭小子的,起名字了嗎?”
“陸庭軒,小名叫豆豆。”
“噗,豆豆?”
“嗯,輕輕起的,說賤名好養活。我覺得挺好的,孩子是她生的,她叫什麼都好。”
“也是。”
突然,包廂門被推開,一個女人進來了。
“阿寒。”
是傅暖陽?
三人都愣了一下,傅暖陽怎麼突然就回來了,還找到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