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一定是一個正直勇敢,信守承諾的人。
所以她也知道,就算她帶他去見冷家的人,他也不會濫殺無辜,一定會聽解釋的,將誤會解開也好。
可是三人都沒有發現,敵人有一人將停下的車作為掩護,已經繞到了幾人身後。
眼看他就要近傅暖陽的身,北極狼的餘光察覺到了右後方的異動,可是他此刻離傅暖陽有將近五米的距離,根本來不及過去幫她。
隻能大喊一句“傅暖陽,小心!”
傅暖陽並沒有聽清他的聲音,但是從他的口型她看懂了他要說的話。
立刻朝身後做出格擋姿勢,果然擋住了一記衝向自己脖頸的手刀。
那人想將她打暈帶走。
她隨即也顧不得多想,身體的本能反應讓她做出了攻擊,一個過肩摔就將那人摔倒,隨即一槍打在他的頭上。
這時敵人還剩五人,已經快將他們圍住。
北極狼顧不上自己左邊胳膊的傷,血順著他的手指滴答滴答落在地上,他衝過來想擋在傅暖陽麵前,可是五對三他們並沒有優勢。
傅暖陽此時也已經加入了戰鬥,沒辦法,她不能袖手旁觀。
以她的身手,換成平常一對五都綽綽有餘。
此刻雖然身體笨重,但是格鬥技巧依然刻在自己的腦子裏,幾招之後一腳就踹飛了一名敵人。
隨即就聽到北極狼說“快走,雲城見。”
他將墨淵給他的信物扔給傅暖陽,她伸手接住,沒有任何猶豫,距離飛機門隻有五米的距離,她以最快的速度上了飛機,將信物亮給駕駛員,命令道“起飛,回雲城。”
駕駛員看到信物,對她點了下頭,隨即操作飛機起飛。
傅暖陽從窗戶裏看到,敵人隻剩下三個,北極狼和他的司機還在戰鬥。
而此刻在審訊室裏的冷司寒,突然感到心髒一陣刺痛。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不得不彎下身體,巨大的恐慌感席卷心頭。
“司寒,你怎麼了?”陸晚亭最先看到他的異樣。
正在行刑的秦深聞言趕緊過來給他把脈。
兩人皆是麵色凝重,冷司寒的身體素質和忍痛能力他們是知道的,能讓他瞬間變了臉色的,一定是疼痛到了極致。
隻半分鍾,那種疼痛感就消失了,他緩緩直起身子,看了秦深和陸晚亭一眼。
秦深覺得奇怪“除了心跳有點亂,並沒有任何問題,你剛才是哪裏不舒服?”
“心髒疼。”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刺痛感。”
秦深立刻否定“不可能,你要是心髒有疾病,我不可能把不出來的,我的把脈技術沒有那麼差。”
他雖然對外宣稱主攻西醫,也經常跟別人說自己中醫技術一般,但是他們秦家是中醫世家,他怎麼可能會差。
隻不過是因為討厭中藥的味道,不想接觸中藥才說他主攻西醫。
冷司寒看了兩人一眼,隨即站起來,走出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