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手段,秦艽被他們先是帶上了一艘快艇,快艇在海上行駛了一個小時後,她又被扛上了一艘貨輪。
在貨輪上,秦艽被安排在一個狹窄的貨倉裏,周圍堆滿了各種貨物,隻有一個小小的通風口透進一點微弱的光。
可能是怕她餓死,看押她的人給她送來了一些食物和水。
期間那兩個綁匪過來想要圖謀不軌,被她催眠丟到角落裏去自己玩去了。
雖然她有能力反劫持這艘貨輪,但她還是按兵不動,靜靜待在貨艙中。
她還有別的計劃要執行,需要暫時留在這邊,以免打草驚蛇。
在貨倉裏待了兩天,秦艽感覺貨輪漸漸慢下來,她又被轉移到了另一艘貨輪上。
這樣又再海上行駛了五天,久保伊吹來了。
久保伊吹此時正叼著煙鬥,滿臉笑意的看著秦艽:“秦醫生,這幾天過得還好嗎?”
秦艽諷刺道:“食物實在難以下咽。成天吃些生的東西,你們小島國人是用不起火嗎?”
知道秦艽是在故意找茬,久保伊吹也沒在意,還饒有興致的和她探討著生魚片的美味。
“那隻能說秦醫生實在不懂得享受美食,新鮮的魚生吃起來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秦艽翻了個白眼:“帶著核輻射的生魚片,你們覺得好吃的話就多吃點,別禍害別的國家就好。”
小島國總是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秦艽都懶得說。
“秦醫生還真是幽默呢。”
被諷刺,久保伊吹臉色也不在意。
或許說,他覺得秦艽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不過是嘴上逞些威風又能怎麼樣。
早晚他們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屈服。
小島國的人既然敢綁架她,就已經沒臉沒皮刀槍不入了。
秦艽也不想和他多說別的,冷冷的問:“你們綁架我究竟想做什麼。”
久保伊吹笑道:“這個嘛,秦醫生就是在明知故問了。”
秦艽冷嗤:“我說過,我不會離開華夏,也不會為其他國服務,你綁走我也沒用。”
“不不不。”
久保伊吹笑著搖了搖頭。
“我相信水滴石穿這個道理,時間會證明一切。”
秦艽冷笑:“時間隻會證明你的愚蠢。”
“秦醫生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
久保伊吹吸了口煙鬥噴出一口煙霧。
“如果你真如你所說的那樣為了華夏絕不屈服,那在最開始就應該選擇自盡。畢竟你應該知道,到了我們的地方,不屈服的結果隻能是生不如死。”
秦艽嗤笑:“你這是承認要對我動用刑罰手段,逼迫我為你們小島國服務了?你當真以為全世界都沒辦法知道我的失蹤和你們小島國有關係?就不怕世界輿論?”
久保伊吹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秦醫生果然年齡還小,天真的可以。”
笑了一陣,久保伊吹看著秦艽的目光,就像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緩緩搖了搖頭。
“就算你們華夏會懷疑又能如何?他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人在我們手裏?從頭至尾,我們小島國的人都沒有出過手,而現在……”
他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那兩個綁你過來的匪徒已經再也沒辦法證明是我們雇傭他們綁架了你,而他們的死,反而會被算在你們華夏的頭上。華夏在國際上的輿論即將自顧不暇,還哪有功夫來管你一個女人的死活?你說呢?”
“果然夠陰險。”
秦艽早就知道小島國的人很陰險,現在才知道他們還可以更陰險。
久保伊吹緩緩吸著煙,滿臉愜意。
卻發現應該驚慌失措的人,卻滿臉輕鬆。
他頓住吸煙的動作。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們小島國待會兒要怎麼向我們華夏還有那個被你們坑了的組織賠禮謝罪”
秦艽將本應該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手自身後拿到前麵來,不僅如此,她明明應該空無一物的手中還拿著一部正在錄像的手機。
將手機鏡頭對準久保伊吹,秦艽示意道:“久保伊吹先生,來向大家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