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村落裏,悄無聲息的屠戮正在進行。
“汪……嗷~”被驚醒的狗子瞬間沒了聲音,滿眼通紅的孫狗剩,左手緊緊握住狗子的嘴巴,右手不斷的捅著狗脖子,直到手裏的狗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抬頭看了看房間內,沒有傳來動靜,他明白,狗子沒有吵醒這個屋子的主人。
屏住呼吸,孫狗剩站在門口,耳朵緊緊貼在門上,他要確定,這個屋子裏的人沒有被剛剛的狗叫聲吵醒這個雖然隻叫了一聲就被自己打斷,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伸出左手,一點點的將門緩緩推開。而後和另一名戰友對視一眼,隨後輕手輕腳的向著床前摸去。
“當啷……”卻是天色太黑,另一名戰友不小心碰翻了一個鐵盆,掉落在地。
眼看床前的人要驚醒,孫狗剩連忙加速衝向床前。
“咚!”一把撲倒要起身的男子,而後右手狠狠地捅在他的胸口,一刀又一刀。
“呼哧……呼哧。”孫狗剩大口喘著粗氣,還好這個屋子隻有這麼一個人,不然要壞事。
等等,好像有兩個被子!孫狗剩連忙向著戰友的方向看去,卻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出現在戰友身後,孫狗剩連忙想要起身衝過去,戰友仿佛意識到什麼,連忙想要低頭轉身,隻是,那刀太快了,哪怕是做出了躲避動作,戰友還是被砍中!
孫狗剩撲倒了女人,身體壓在女人身上,左手緊緊的將女人持刀的手握住,右手狠狠地掐住女人的脖子,避免她發出聲音,隨著女人的掙紮越來越小,持刀的手也變得軟弱無力,孫狗剩依然沒有鬆手。
約莫過去了十分鍾,孫狗剩從女人手中奪過尖刀,狠狠地紮在女人胸口,而後又用尖刀割破女人的喉嚨,這樣,才能真的確保女人是噶了。
轉過身,孫狗剩看向戰友,左手拿著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毛巾蓋著左邊的臉,臉上流血不止,身體上應該沒什麼問題,借著月色看不甚清楚。
戰友走到女子麵前,吐了一口唾沫,“該死!害老子丟了半隻耳朵!”
“怎麼樣?”孫狗剩沒有怪他剛剛為什麼不來幫忙,因為止血重要,更何況隻是一個女人,自己可以拿捏,但是如果戰友出了什麼問題,這是會要命的。
“沒什麼,死不了,就是以後估計要嚇人了。”戰友拿下捂著臉的毛巾,猙獰的傷口以及缺了半隻耳朵,看起來仿佛地獄出來的惡鬼一般。
“謝了狗剩,不是你這一刀子估計要把我腦殼捅爛了。”戰友不由得咧嘴一笑,月光下的愈發猙獰
“你找到了酒精?”孫狗剩聞著空氣中的酒精味道問道。
“嗯,在床頭看到有酒精,被她搞了這麼一下,估計後麵你得換建國搭檔了,我這酒精味有點重……”戰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受傷的瞬間他沒想那麼多,隻是想著自己不能拖後腿,要趕緊將自己傷口處理好,卻是忽略了酒精味道有可能也會讓熟睡的人察覺,影響計劃。
“隻能這樣了,我們去找建國,確定這個房子裏沒有活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