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半夜回房後,秦中月還是睡了一個好覺,半夜係統也沒有叫她,說明蕭景羿那邊沒有事,那些藥果然厲害。
吃好早飯,拿著東西就去鎮上了。
蕭景羿趴在地上睡了一夜,是被俞大夫給喊醒的。
昨天俞大夫跟秦仁善聊的好,兩人喝了俞大夫帶去的酒,早上起的就晚了些。
其實蕭景羿後半夜開始就有點發熱,不過秦中月藥給用的多,傷口清洗的也算到位了,他是失血過多虛弱的發熱,並不是傷口引起的發熱,而且溫度不高,這樣的傷這樣的溫度屬於正常情況,係統就沒說。
俞大夫起晚了,從廂房裏出來發現正房的門開著,就進去看看爺在不在家還是在隔壁。
一進來,就看見東邊臥房門口的地上一大坨,旁邊還有兩件血衣,活像是血案現場,給他嚇一跳,然後就是一聲悲愴又慌張的爺。
蕭景羿就是這麼被叫醒的。
隻不過他有些發熱,昨晚又失血過多,頭暈的很,又閉上眼。
俞大夫見爺蒼白的臉色,緊閉的眼眸,他顫抖著手上去試探……
呼……還有氣。
剛才不是幻覺。
顧不得其他,先是把脈,然後掀開被子,發現爺渾身是傷,渾身是幹枯的血跡,現在還渾身發熱,要不是脈象還尚可,他差點覺得自己要跟著陪葬了。
看傷口明顯是被人處理過的,還上了藥,但為什麼沒有包紮?
這是誰給處理的傷口?
最主要的是爺為什麼躺在地上?
看樣子該不是躺了一晚上吧?
自己真是該死,昨晚喝什麼酒,要不爺回來了,他怎麼也能發現,不至於讓爺在地上躺了一夜。
也許就是這麼凍發熱的。
俞大夫廢了大把力氣,把蕭景羿拖到床上,又給燒熱水擦洗又給傷口包紮,還給熬了藥喝了。
弄好都中午了,他自己早飯沒顧上吃,午飯也還沒著落。
這在山下實在是不方便,都沒人給做飯吃。
昨天那兩個人幫著秦家柵菜園子暗衛,柵了大半天,晚上就跟他說了有任務,當晚就走了。
就是在,也都不會燒飯。
他自己做的飯實在是不好吃,特別是吃過隔壁秦家的飯菜後,現在就想去隔壁蹭飯,但是爺也需要吃點,不然身體遭不住。
最好是燉點湯湯水水的。
可是爺這渾身的傷,明顯是不能與外人道的。
正想著前院門被敲響。
秦大福過來敲門了。
今天一早的蕭景羿也沒有來秦家吃飯,中午了蕭家的院門還沒有開,秦仁善就有點擔心俞大夫,昨晚是不是喝多了,讓秦大福過來看看,順便看看蕭景羿回來沒有。
俞大夫趕忙開門。
“伯父在家呢,早上怎麼沒有過來吃早飯?
景羿還沒有回來麼?”
門一開秦大福就甩過來兩個問題。
在看見秦大福的第一時間,俞大夫就想到一個好辦法。
“他昨晚就回來了,還渾身是傷的回來的。
這不是要成親了,說是要多打點獵物多賺些聘禮,昨兒半夜一身傷的回來,手裏還攥著一錠五兩的金子呢。”
俞大夫說著眼眶通紅了,聽得秦大福也不管俞大夫還沒有請他進院子,就自己一股風的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