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想著乖囡今天肯定起來的晚,又高興又有點擔心,當娘的就是這樣。
剛做好早飯,準備把乖囡和女婿的飯菜留起來,就見乖囡出現在門口了。
“乖囡啊,昨晚睡的好不好?”
“嗯,挺好的。”
秦中月想了一下昨晚,就蕭景羿上床的時候,她剛開始有些不自在,但兩人一人一床被子,蕭景羿上床後閉眼一動不動的,她就漸漸放鬆了。
昨天三更半夜就被拽起來,白天雖然沒幹什麼,小事也挺多的,困了一天,沾床一會就睡著了。
一夜無夢,睡的挺好的,可能跟蕭景羿那大床有關。
早上她還想多睡會的,想起來不是在自己家裏了,旁邊還有個陌生人,就醒了。
醒了後卻是不見蕭景羿人影的,起來見他在院子裏練武,她就回來了。
秦中月習慣性的走到自己家早晨洗漱的地方,拿了一根新的竹毛牙刷,沾了她自己做的牙膏開始刷牙。
這些小東西她都沒有搬蕭景羿那邊,家裏人也都忘了這茬,所以她回來刷牙。
江氏仔細看了一下乖囡走路的姿勢,和尋常無異,也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甚至步伐還是那麼快,臉上的笑容就越來越少了。
她是當娘的,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於是拉著閨女到一旁小聲道:“乖囡,你實話告訴娘,是不是女婿那方麵不行。”
問是疑問,卻是肯定語氣。
“噗——”
秦中月正在漱口,直接一口噴了。
江氏見狀忙給乖囡順背。
“你這孩子小心點。”
還不是娘你太生猛了,一大早的就說這個。
這個是能隨便說的嗎。
秦中月又重新舀了水漱口,然後洗臉,就是不回答她娘的虎狼問題。
江氏還在等乖囡說是不是呢,結果門口蕭景羿和俞大夫來了。
得,今天上午是得不到答案了。
“今兒你還要去鎮上嗎?”
江氏見乖囡吃完早飯,又背上背簍了,這才剛成親呢,還要去鎮上。
“侄兒你不是要去鎮上麼。”
俞大夫立即接話。
“嗯,一會我也要去鎮上,娘子和我一起,我趕馬車。”
蕭景羿很是識時務的開口。
“那正好,有你跟著一起,我就更放心了。”
江氏立馬就替乖囡應下來。
秦中月也沒什麼異議,有馬車坐不用走路她求之不得。
然後就是秦家一家人和俞大夫,在門口看著遠走的馬車,個個臉上都是姨母笑。
馬車就是快,一會就到鎮上了。
“你去忙你的吧。”
秦中月下車說了一聲。
“嗯,我辦完事會來接你一起回去。”
蕭景羿說完駕著馬車就走了。
秦中月今天剛到府衙後院,闕氏的丫鬟就笑臉相迎。
進了正房,發現房縣令也在。
那夫妻二人見到秦中月來了都很是激動,更是起身相迎。
秦中月看著起身的房縣令有點受寵若驚了。
“你們下去吧。”
闕氏一聲令下,屋內除了秦中月和闕氏夫婦,下人全都出去了。
丫鬟剛把門給關上,闕氏和房縣令就一起對著秦中月躬身作揖。
秦中月見狀忙側身避開,“二位不必如此。”
她知道這兩人是感謝她讓闕氏成功懷上了。
“妹妹你受得。”
闕氏說著也不再為難秦中月,拉著她坐下。
“我也不過是給了你們吃藥的方子,還得是你們自己肯努力。”
她這話一說闕氏還沒什麼,倒是房縣令耳尖有些紅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秦姑娘就是這樣的性子,她眼中隻有病人並無性別。
“不過你月份還很小,至多不過半月,要小心些,在胎兒坐穩三月之前,不要同房。”
夫妻二人也不是第一次被秦中月這樣叮囑了,臉紅不自在的什麼都有過了,所以這次沒有之前扭捏,都認真點頭,很是小心。
他們好不容易才有的這胎,就是秦中月不這樣叮囑,他們也會萬般小心。
秦中月又給房縣令把了脈,“大人的藥可以不用吃了,但是藥膳還是要經常吃著調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