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婆子把這瘦馬給直接送到的管家麵前,說了王妃交代的話後,直接把兩瘦馬丟下就跑了。
王爺不喜其他女人在跟前,在京城都不是秘密,即便她們是府上的下人也不敢造次。
更不想看王爺那嚇人的臉色,把燙手瘦馬甩給了管家就跑,還是王妃那裏安全。
管家滿頭黑線。
他也不敢觸怒王妃再把人給送回去,所以這兩瘦馬他還是硬著頭皮,按照王妃的意思又送回了王爺這邊。
還不知道王爺因為他送回來的兩瘦馬,剛寫好的牌匾上的字被墨染了,內心的風暴已經形成小旋風。
管家也不敢看王爺,隻靠近就感覺到周身氣溫變的低了,硬著頭皮學著那兩送瘦馬過來的婆子說的話。
“王妃說,身體有恙,沒空管這爛攤子。”
管家也想學那兩婆子說完一溜煙的跑了,但是麵對王爺他不敢。
“放肆!”
管家嚇的噗通跪下。
那倆瘦馬也跟著跪下,瑟瑟縮縮的。
她們本穿的又少,又在寒風中,此刻更是承受著王爺的怒火,嚇得差點就哭了,但是不敢,生怕煞神逍遙王一個不高興把她們給噶了。
“這兩玩意竟然染了我的字,給我拖下去關起來!”
管家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見王爺不再有指令,趕緊麻溜的爬起來,招呼了兩個人過來,把兩瘦馬給帶下去關起來。
也怪他自己手賤,為什麼要把這兩人給送到王爺身邊?
就應該秘密的處置了,即便麵對太後的怒火,也好過王爺的怒火啊!
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自作主張收人了。
就是皇上賜的也不行!
他年紀大了,真的受不住這樣的驚嚇,再來兩次,他就可以直接去見閻王了。
那兩瘦馬剛想哭哭啼啼開口哀求王爺息怒,她們什麼都還沒做,有什麼錯?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們?
來之前她倆都想的好好的,王爺既然都有了王妃,那就說明他不近女色已經打破了。
兩人是興匆匆的來,準備大展拳腳的,結果她們倆各種各樣的計謀計策和勾引手段策略,在腦子裏過了無數遍,結果到這來一個都沒用上不說,現在就直接被打入冷宮了?
說冷宮也不對,她們都沒被正眼看過一眼,估計王爺都還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吧,根本就不配用冷宮一詞。
應該是被關柴房。
而實際上這倆瘦馬,也確實是被關了柴房。
這裏除了沒柴,跟柴房沒兩樣,空空如也。
管家到底是好心,因為主子們也沒下令,是不是要把這兩人給刺死,他還不敢把兩人先給凍死了,還好心的扔了一條被子。
如果這兩人還是倒黴的凍死了,那隻能說明她們自己倒黴,跟他可沒關係。
管家可是撇的一手好關係。
秦中月那邊沒人打擾了,手上的工作都順利了許多。
一天下來,有四個大丫鬟幫忙,她基本上就動動嘴皮子,在最後關頭的重要技術動一下就行了。
一天很輕鬆的做出來兩百粒養榮丸,兩百罐美白水。
但等到要裝罐的時候,她傻眼了,沒有竹筒,忘記這一茬了,這可怎麼搞?
“怎麼了?”
蕭景羿拿著剛做好的門匾過來,就見秦中月愁眉苦臉的,難不成這是後悔把那兩瘦馬又給他送回去處置?
怕他真的跟那兩人有什麼,所以一見到他就擺著個臉兒?
這麼想著,蕭景羿莫名的就感覺到挺開心的。
秦中月完全get不到他的點,不過見到他,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眼睛睜亮的看著他問。
“你給我過一個全是種花的莊子,對吧?”
“嗯?
那莊子上有什麼不妥嗎?”
蕭景羿邊說著,管家那邊已經拿來了梯子架在院門頭上,他親自爬著樓梯上去,把自己親手製作的門匾給掛上。
秦中月見他這樣也有些好奇,跟著出來看他在幹嘛,見他給院門上掛了個匾,也沒在意。
甚至門匾上什麼字也沒有看。
當初選擇沒有門匾的院子,就是想著這應該不是主院,也不是什麼要緊的,她一家本來就算是外人,隨便選一處不起眼的地兒住就行了。
卻沒想到這家夥現在,又要把這院子給掛上匾了,但她已經在這裏住習慣了,讓搬走是不可能的。
“那莊子上有沒有竹子?”
“你要竹子做什麼?
這是北方,沒有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