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枠澤將餘蘇禮抵在牆上,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靠近耳邊:“他們很蠢,看不透你的身份。但是我要是說一句,會怎麼樣呢。你現在的實力,應該打不過吧。更何況,還有我。”
餘蘇禮被掐得難受,隻能勉強看著陳枠澤:“所以呢,你想怎麼樣。揭穿我?真的嗎?要揭穿我嗎?阿澤。”
陳枠澤鬆開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將一個鏈子鎖在了餘蘇禮脖子上:“聽話,我不會殺了你。血清研究出來,我會治好你。”
餘蘇禮扯著脖子上的鏈子有些羞恥:“拿我當什麼?狗嗎?”
陳枠澤沒反駁,笑著摸上餘蘇禮的臉:“喜歡這樣理解的話,也可以。你很有趣,但隻能屬於我,知道嗎,聽話。”
【他玩的好變態!但是我好喜歡!】
餘蘇禮無奈,但隻能接受:“你殺不了我,至少,現在不能。”
陳枠澤拉著他走到櫃子前:“死不可怕,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可怕。我說了,我需要一個樣本,你是最好的。但我舍不得解剖你啊,所以好好活著吧。”
好好活著,這四個字談何容易。
陳枠澤這個人看著可怕,現在卻會心軟了。
一套衣服扔到了餘蘇禮懷裏,陳枠澤看著好像已經忍耐很久了:“你的衣服不好看,換上這套。”
餘蘇禮打量著身上的衣服,雖然有些髒了,但還是好看的:“哪裏不好看了。”
陳枠澤扯了扯餘蘇禮的領口,看到了裏麵的鎖骨:“太露。”
看到總是有些口幹舌燥的感覺,而且,別人看到的話,感覺很不喜歡甚至是很煩躁。
餘蘇禮沒再繼續問,轉身進了浴室卻又被扯了出來:“幹什麼!”
陳枠澤笑著但總是有種冷意:“在這換。”
“陳枠澤!你變態!”餘蘇禮生氣了,而看到的卻是開心至極的陳枠澤。
“嗯,我承認。”陳枠澤絲毫沒有反駁,甚至開心至極。
餘蘇禮摔著門進了浴室,換上衣服,卻發現這上麵都還有陳枠澤的味道。
淡淡的煙草味,不算難聞,甚至還帶著一些檀木香。
陳枠澤這該死的占有欲。
明明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動心,卻十分在乎甚至是霸道。
餘蘇禮看著這黑色的衛衣還有外套很無奈,這領口有些緊,甚至連鏈子都遮住了。
出來後發現陳枠澤在收拾東西,都是一些小的儀器還有一張合照。
雖然沒看清楚,但也大概知道是張合照。
餘蘇禮看著有些動容,陳枠澤嘴上沒說,但還是擔心的吧。
“你父母會安全的,走近一點的話,我能控製那邊的喪屍。”餘蘇禮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愧疚感,雖然一開始就想著瞞著陳枠澤,但這樣的感覺還是不好受。
喪屍跟正常人,大概從病毒爆發那一刻就已經勢不兩立了。
陳枠澤拿著手裏的槍指向餘蘇禮:“好好待在我身邊,其他的你什麼都不用管。”
餘蘇禮有些看不透了,隻能答應下來。
出去的時候陳枠澤突然問:“餘蘇禮,喜歡我,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