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藥,餘蘇禮已經虛脫。
上藥不疼,但上麵發膿的腐肉要刀刮下來,洗去傷口,將藥粉撒上去。
沈翼白看著餘蘇禮蒼白的臉恨不得現在就去手刃了仇人:“阿禮,我會護好你,也能護好你。”
餘蘇禮說不出話,屋裏燃著的熏香有些安神的作用加上身體實在疲勞,靠在沈翼白懷裏昏睡過去。
沈翼白心疼的說不出話,拿過一旁的軟枕墊在餘蘇禮頭上。
餘蘇禮像是從水裏拖出來般,背後的衣服都已經浸濕。
“阿禮,起來先擦擦身子吧,不然著涼了傷口也不好。”沈翼白小聲叫著,想讓餘蘇禮睡個好覺,但濕著身子肯定不行。
餘蘇禮昏昏沉沉的,努力的動了動卻隻能靠在沈翼白的脖頸。
餘蘇禮斷斷續續的卻隻能說出三個字:“你幫我。”
“好。”
沈翼白抱起餘蘇禮往裏屋走,裏麵放著一個浴桶,桶裏的水是提前放好的,雖然沒那麼燙了但也還好不會冷多少。
將餘蘇禮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沈翼白卻絲毫沒想其他的,隻希望快點洗完他就好受了。
浴桶裏,餘蘇禮的臉慢慢染上潮紅,有些難以言說的情欲。
後背的傷需要格外小心,幹脆沈翼白脫掉自己的衣服一起坐了進去扶著餘蘇禮。
餘蘇禮微微睜眼感覺到身後之人的替身。
調轉方向,餘蘇禮對著沈翼白抱了上去。
沈翼白的體溫高的嚇人,現在更是在加倍的變熱。
赤裸的身體靠在一起,沈翼白嚇到一動不敢動。
懷裏的餘蘇禮看著是意識不清的,但沈翼白可是清醒到不能再清醒了。
“阿禮…我們不能這樣…”沈翼白努力的克製著,但憋的臉都紅了。
艱難的想推開餘蘇禮,但又舍不得太用力。
餘蘇禮突然盯著沈翼白,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
“背上的傷不能沾水,你幫我扶著,不是嗎?你說的這樣?是什麼這樣?”
餘蘇禮剛才嬌弱,意識不清的模樣,現在看好像是裝的。
但是沈翼白絲毫看不出來,很聽話扶住了他的腰。
“嗯,我隻是,怕扯到你的傷。”沈翼白有些低落,沒有理由的低落。
沈翼白嚐試著躲避自己的情感,但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看向餘蘇禮的鎖骨。
餘蘇禮看著沈翼白滾動的喉結跟刻意躲避的雙眼輕笑,手指故意的劃過了他的鎖骨。
微微的觸感讓沈翼白顫抖了一下,卻還是在隱忍著。
“翼白,我們現在可不清白啊。”餘蘇禮故意逗他。
沈翼白肉眼可見的慌張起來,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餘蘇禮:“我們都是男人,而且,不會有人發現。再說了,我們可以說一起長大,誰不知道我們是摯友了。”
餘蘇禮對這個答案不滿意,微眯著眼睛打量沈翼白。
“我們隻是摯友嗎,沈翼白。”
不是,我們才不是朋友。
沈翼白想反駁,但不能說出口。
“嗯,是。”
餘蘇禮皺著眉,逐漸靠近到可以感覺到沈翼白的呼吸:“翼白,若我說過幾日去提親,你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