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舌戰閻羅王(1 / 2)

溫柔的牛頭和親切的馬麵在不辭辛苦押送我從黃泉路一直到過奈何橋之前總算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之下與我混得爛熟,這兩位很稀罕的出來拉人,當然心懷不滿,本來沒給我好臉色看,但在我的舌頭運動之下總算有點希望的對我有了改觀。

但苦於黃泉路上無酒店這一閻羅王不知道基於什麼原因設置的狗屁治安管理條例,我始終沒能將牛頭與馬麵拉進酒肉朋友這一類裏以便在之後的審判中獲得一絲好處.

他們將是現在我唯一在閻羅麵前的助力,在這個地境,是個普通人都沒個可以幫說話的人,為了博取一些好的境遇,我可是下夠了工夫,不過夠不夠本那就不得而知了。

說真的,我真的懼怕與閻羅王打照麵,陸判官還是紅判官之所以按下黑白無常兩位老兄而派牛頭與馬麵兩位直接專車接送,這大概是因為我生前犯下諸多欺壓鄉鄰的罪惡與我一直不太好的聲名。

忘了說,我複姓西門,單名一個慶,你若客氣可以叫我一聲西門大官人,我可是西門家族藥物產業專賣的接班大少,以前副業賣茶專業賣女的王婆就是這麼恭敬的叫我的。

而對她的恭敬作為回報我就會在她那百年難有一客的店內要上一杯甜茶,並坐上一下午。

她叫我的聲音和她泡的甜茶一個味,沉鬱卻缺乏新鮮感,我都不怎麼感興趣,不過對她人老珠黃還出來拋頭露麵的這種專業精神我還是不得不佩服的。

我之所以流連到此地是因為聽幾位狗友說隔壁武家姓潘的一位小姐是絕色傾城、沉魚落燕,雖然我的幾位狗友沒少拿這事來作弄我,但當然我是還是不識教訓來一飽眼福。

你別有著什麼邪惡的想法,我可不像你們一樣一肚子壞水,我可是有家有業有店麵的正經人。

什麼?你問我為什麼出現在這?(去問作者吧!)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聖賢都逃不過,何況是我等凡夫俗子!

你瞧!那隔壁二樓的窗戶上不是伸出了一隻白玉似的小手嗎?

乖乖龍的冬!我可不認為這雙手的主人會是黑不溜秋猛起來可以單手殺四虎的柴火妞。

咱湊進去瞧瞧。哎呀!你瞧那雪白晶瑩的手臂,那引人注目的身段,那迎頭掉下的支窗棍(靠!不是說什麼某某鋁形材,品質加品牌嗎?)這是什麼鬼東西?!

馬上一陣劇痛從頭上傳來,我連叫都沒叫出聲就被打倒在地。

頭一回嚐個鮮,躲著家裏的母老虎出來看個洋氣妞就吃一悶棍?我造的什麼孽啊我?

當我醒來時就是兩位明顯橫跨人畜兩界開始態度還粉惡劣的大佬來迎接我了,其實他們心中的友好我可以從話語中感受得到。

牛頭說:“西門慶,你被捕了。”

馬頭說:“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話將成為呈堂證供。”

我連忙大叫:“我要叫我的律師!!”

牛頭眼前精光一閃:“小子(zei),咱這可是使用中國現在最流行的判官審判製。”

黑麵的閻羅盯得我渾身不自在,咱在鄉裏可是文明的白麵闊少,就你那樣想培養成我這種人才估計再塗個幾百年的魚蘭油也變不回來。

閻羅看著我沉默了一晌,疑問的聲音對判官語出驚人道:“他怎麼現在就來了?我寫的劇本是他還有段風liu孽債最後被那個打虎處男武鬆給弄死的啊!”

旁邊的判官點頭哈腰道:“老大,畢竟咱們是天庭底下的子公司,不具備獨立執務的能力,而且您也知道,天庭對咱們的風化控製得非常嚴,您動手寫的劇本YY可以,但是H就不太道地了,所以我自主小小的修改了一下,以免天庭的專人對您的工作有意見。”

閻羅呼的一聲:“這還多謝你的幫忙,我也隻是心血來潮寫起來一時收不住手而已,這個多餘的小子就發配枉死城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