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麼問是有風險的,搞不好這其中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對,這其中絕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萬一讓李師師暴走發飆我說不定有人身危險。
但李師師隻是忽然一下變得很黯然,眼神也失去了美麗的光彩,她忽然象是成了一個需要依靠但是卻失去一切依靠的小鳥,失去雙翅趴在孤零零的樹幹上,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摔個粉碎。
我看她好象又有流淚的跡象正準備去安慰,她卻揮揮手對我說:“林三,你出去吧!讓老師安靜一下,我沒事,隻是獨自安靜一下就會好的。”
我呆呆的看著李師師這脆弱的樣子,心中忽然湧上了一陣憐惜的感覺,幾乎就要答應她的要求,但是起碼的理智還在的,我可不能冒著危險去住她家,不過我忽然湧上了一陣淫蕩的想法,就是抱著李師師與妲己一起睡……
走出辦公室,一陣冷風吹來,好冷風,把我心中那不切實際的想法給趕快吹散,老子西門大少可是個正人君子,雖然現在醜化了,縮小了,起碼的風範還是要保持的。
回到班上,我忽然有了一種厭煩的感覺,這個學校不是真正的那麼平靜才對,李師師的怪異絕對是有理由的,而且我對這上學的生涯可不太感冒,如果不是妲己強逼,我才懶傻不拉機的坐在這。
這時旁邊的一個男生忽然碰了碰我的右臂,我回頭一看,那家夥的麵容不怎麼出眾,但是比我臉上的這張閻王的麵具還是要好那麼一些,他用一種讓我很不爽的囂張神情對我說:“李大美女又找你去談心去了?說!她又和你說了什麼秘語啊?”
我直接反映就是一句:“幹你鳥事?”
我和他同時吃了一驚,小三以前絕對不是這樣的,應該是個要怎麼就怎麼的軟弱蛋,眼前這明顯以欺負小三為樂的癟三想不到我會這麼強硬的吼出聲來。
旁邊的幾個男生聞聲都圍了過來,我靠!我是東邊那個太陽國的啊?這麼一致對外?看來我有必要不遵循小三以前的生活態度了,這的環境真惡劣,隨便哪個都可以吃我一截。
我忽地一下站起身來,那氣勢!那動作!哪象我西門慶啊!感情連當年的武鬆也沒這樣,但是我終究不是18碗酒不上頭的武鬆,他們也不是老虎,沒有一句話就和我幹起來。
那個熟悉而悅耳的聲音把我們劍拔弩張的形式給打斷了,李師師急切的衝到我們根前,一把拉開我(為什麼隻拉我列?),激動的說道:“你們不要吵了!上課了!給我坐下!。”
我掙紮了幾下也沒能甩脫李師師緊抓住我的手,我想不到她哪裏來的這麼大的有一股力量,為什麼如此激動的出手?
那些男生倒是很配合的坐到了他們的座位上,也不知道是被我嚇的還是想在李師師的麵前留下一個好印象,而我孤單的留在那立著當然也不是回事,隻能在李師師責怪與憂傷的目光下坐了下去。
李師師的曆史課又再悠然的開始,滿教室的男性都是色咪咪望著台上的李師師,隻要我旁邊的這家夥不停的打量我,我知道,等下下課後將會有一次麻煩的架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