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帥點點頭,“有一點。不過,這也說明你在這個項目上,確實花費了很多心血,所以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這句話說到格圖肯心裏去了,連連點頭,“是,是。我太想做好了,這個項目是我花費精力最多的一個,就像孩子看著她一天天長大,這是我的心血。可是,我卻因為別人的過錯,不得不離開。你覺得公平嗎?”
唐帥樂了,“知道比爾?蓋茨說過一句什麼話嗎?‘生活是不公平的,你要去適應它。’”
對方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再說話。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然後各自離開。
唐帥一直到現在,仍然對格圖肯抱有期待。他希望今天晚上的談話能讓他有所改變,更希望能聽到,格圖肯主動說出他見嚴銳的事。
如何留住這個人,唐由有好幾種辦法。來軟的,可以采用加薪或升職的方式留住他;來硬的,提醒他泄露商業機秘是要吃官司,但這幾種方式他都不願意采用。
唐帥一直希望能學到姚祖山用人,識人的這個本事。留人最重要是留住這個人的心,身在曹營心在汊,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如果事情演變成,不得不用上麵這幾種方法,那他和格圖肯之間已經沒有信任二字了。正因為如此,他告訴自己給格圖肯兩天時間考慮。
男人的出軌
走出餐廳,唐帥開車往回走,接到老同學陳海樹的電話,讓他過去三裏屯喝酒。看看時間不算晚,於是就過去了。
走進酒吧,劉一偉和陳海樹正跟一姑娘在打情罵俏。唐帥慢悠悠走了過去,坐下來。兩哥們連眼角都沒抬一眼,繼續嬉皮笑臉地跟那女孩子說話。
唐帥有點奇怪,仔細一瞧,這女的長得還真漂亮,容貌不比當年的許抒差多少。模樣很端正,濃眉大眼,眼睛又黑又亮,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個頭比較高,身材很好,目測看起來將近有170CM。一看身高一聽說話,就知道是北方姑娘,性格爽快大氣,說話幹脆利落。
女孩上完酒,又說了一些話,轉身去了另一桌。
“你們倆日子過得挺暢意的,找我過來幹嗎?”
“剛才這女的,怎麼樣?”劉一偉問道。
“不錯。”
“知道幹嘛的嗎?”
“不知道。”
“這家酒吧的老板娘。”
唐帥挑了挑眉,確實沒想到,還以為是酒廠的推銷員。“怎麼了,看上了?”
“嗬嗬,有這心沒這膽。”陳海樹捉狹道。
“你還真說對了。這家店,生意非常好,天天爆滿。可是,這麼漂亮的女人,卻很少有人找碴,頂多象我們這樣嘴巴上過過幹癮,知道為什麼嗎?”
“別把我們當井裏之蛙,不就是後麵有厲害的角色罩著嗎?”陳海樹扔出一個白眼。
劉一偉點點頭,“所以啊,男人,一定要賺錢,賺大錢。有錢有勢,什麼樣的女人弄不到手。”
唐帥跟他倆在一起,難免也暴點粗話。“你丫這樣,跟做鴨有啥區別?”一邊說一邊拍了拍他腦袋。
“他媽的,受刺激了。做生意的一幫朋友,湊上一起老在比來比去,沒麵子,煩。”
“比什麼啊?”
“這群兔崽子,能比什麼,還不是女人和車。看誰的女人更漂亮,看誰的車更值錢。”
“太不公平了。”陳海樹搖搖頭,連連歎息,“汗得汗死,澇得澇死。我們什麼時候能實現共產主義,按需分配啊。”
“說說你的事,怎麼樣了,許抒?”
“就那樣。”
劉一偉看著唐帥的神形,猜測到,“得手了?!”
“你們認為呢?”
“我操,少來這一套,還想吊胃口。快說。”
“算是吧。”
兩人同時歡呼起來,“厲害,唐帥,你追女人還真有一套。”
“兄弟,說真的,我現在心裏不好受。”
“怎麼了?”
唐帥把許抒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隻是很想見她。”
“渾小子,你可別犯傻啊,又一頭栽進去。”劉一偉看他的神態有點不對勁,“我可告訴你,我們哥幾個都很羨慕你有個好老婆。家裏替你操持好一切,外麵也不管你。”
“是啊,唐帥,家庭的繁榮穩定可是一個男人成功的標誌之一。你看劉一偉老在外麵尋花問柳的,老婆可一直都沒動過。”
“許抒可能會離婚。”唐帥低著頭,歎了一口氣,這個女人那晚激烈的反應裏帶著一種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