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念不為所動,夏柳有些急了,趕緊添油加醋地描述道:“古城還說,世界上有五種性別:男人,女人,春哥,曾哥,陳念……太惡毒了,我都聽不下去了。他說你這輩子都不可能碰到女人,還跟人打賭,說你絕對沒膽量去跟一個女人打招呼。”
在他的預計中,陳念如果還是個男人的話,就應該義憤填膺,拍案而起,大吼一聲“哥現在就應戰,讓他賭地輸掉底褲!”
但陳念壓根就沒看他一眼,一直把眼神對準那土得掉渣的水墨畫。******,這家夥真沒種啊,一點脾氣都沒有!
靠,一個月的飯票啊,不能這麼就沒了吧……
“反擊!我們一定予以最強烈的反擊,讓所有膽敢挑釁我們的人,跪著唱征服!”夏柳很有煽動性地鼓動道:“陳念,上吧,用事實來封住那些蠢貨的嘴巴,他們不是打賭你沒膽子去跟女人搭訕麼?那咱們就做給他看,讓他輸地底褲都不剩!”
陳念的嘴角,微微翹起一抹不屑的弧線,冷冷地道:“跟他打賭的人,是你吧。”
靠,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早知如此,自己廢什麼話呢?
“我是否打賭,跟你的關係不大。你要是個男人,現在就出去,用實際行動給那些看不起你的家夥一個響亮的耳光。”夏柳直來直去:“難道你喜歡被人稱作沒種的第五性別麼?”
這話,已經說得很難聽了,但陳念依然像沒聽見似的,自顧自地盯著水墨畫入神。
“哼,果然沒種啊,難怪會被雷霆之翼開除。”夏柳的眼中,流露出一種深深的不屑。
“你說什麼?”陳念微微一怔,自己一直隱瞞的身份,西大裏隻有三個人知道,現在怎麼出現了第四個?事態有點嚴重了!他凝視著夏柳:“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念的眼神,就像一顆釘子,直戳戳地紮進了夏柳的心裏,讓他感到一陣陣的心悸。先前還很囂張的氣焰,一下子就削弱了許多。
不對啊,我這是怎麼了?居然會被一個垃圾所嚇住?
“你不但懶,而且是個廢物,更可恥的是,你是因為臨陣脫逃被開除的懦夫!”夏柳充滿了嘲弄地說道:“你別管我是用什麼方式,但我就是知道了。我不但知道你的來曆,還知道你家裏的……”
夏柳居然能夠知道一些內幕,背景不簡單。難怪他這麼看不起自己,兩次三番地挑釁,原來是因為他自認為知道了內幕,打心眼裏歧視自己,認為吃定了啊。不過,他既然用這種眼光看待自己,那就說明他掌握的信息,並不多,至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越來越弱,並臨陣脫逃被開除,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這裏來。
雖然自己壓根就不願意來這個鬼地方,但命令就是命令,不容反駁,既然來到了這裏,就要圓滿完成任務,雖然這個任務看起來很無聊……
豁然一動,陳念翻身下床,站在夏柳的麵前,直視著他。
“你……你想幹什麼……想打架…..”夏柳手忙腳亂地捏了捏拳頭。不知為何,看到陳念的眼神,他的心裏就微微發毛。
他細細打量了陳念那典型的亞健康狀態的身材,搖了搖頭:真想不通,麵對這個又懶又弱又膽小的家夥,居然會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帶路。”陳念冷冷地說道:“幫你一次,下不為例!還有,你的嘴巴,最好緊一點。”
看來不能再沉默了,居然出現了第四個知道自己來曆的人。盡管不清楚他知道的內情有多少,但這不是一個好現象。夏柳隻是一個不懂事的混小子,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要是傳播出去,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也是件麻煩事。看來自己應該表現地強硬點,讓夏柳乖乖閉嘴。
菩薩好請,小鬼難纏啊。不給點顏色瞧瞧,還真的得寸進尺了……
幫我一次?好大的口氣!靠,這家夥還不知道沈千雲的脾氣吧?正好,有好戲看!
“走吧。”夏柳邊說邊在心裏歎道:挪動這懶蟲的大駕,還真******不容易!
“等一下。”陳念小心翼翼地將牆上的水墨畫取了下來,輕輕地卷上,鎖進了衣櫃的最下層。
夏柳完全傻眼了:靠,出門幾分鍾而已,犯得著這樣?一副破畫,送人都送不掉,還怕被偷了?你是在侮辱賊的智商啊!以為是《蒙娜麗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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