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成的眼色有些陰鬱,他感覺到自己已經很難再說上什麼話,促成這段婚姻了,或許真應該如夫人所說,給陳家一筆錢,買斷這筆糊塗賬。
“冰寒,老實告訴父親,你們之間,真的沒有一點點可能麼?”
白冰寒篤定地搖了搖頭,盡管她看向樓下孤零零的陳念的身影,眼光中隱隱帶有一絲同情:赫然發覺,其實這個男人,與自己一樣,也是被束縛了自由的受害人,隻是為了家族的利益,被捆綁在一起的木偶人罷了。
但這樣的同情使得她心裏一軟,差點就影響了她最終的決定。不過她在心裏反複強調,為了自己的自由,為了自己的幸福,絕不能意氣用事,自己一定要堅持抗擊到最後!
“不可能,我不可能接受一個比我差的男人。”白冰寒冷冷地說道。
但白天成卻突然從中挑出了一點點刺:“這麼說,要是這小子突然比你強了,我的寶貝女兒就會委身於他了?”
話音剛落,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句話簡直跟******廢話沒什麼區別。白冰寒雙眸一瞪,露出一股難以置信的表情:搞錯沒有,父親居然會有如此荒唐的想法?他不是一直都認為他的女兒是世界上最優秀的人麼?
“不要開這種沒有營養的玩笑。”白天成的夫人板著臉說道:“夠了,我不想再見到這個廢物了,這是他最後一次出現在白家了,我可不希望以後再看到他的身影。如果你還不能下定決心,那就讓我親自到陳家去跑一趟!”
讓她去跑一趟,會說出什麼樣傷害人自尊的話語來,白天成心知肚明。要是平常,夫人說出這樣的氣話,他完全可以置若罔聞;但今天,他看到故人兒子那孤單的身影,再聽著夫人的這些話,不由得也有些上火了。
“不要再說了,我決定了,最後給他半年的時間,如果他能超過冰寒,那就繼續履行婚約;如果不行,那就你看著辦好了!”
白夫人頓時麵露喜色:這麼說來,豈不就是板上釘釘了?隻是還白白浪費了半年的時間。短短的半年時間裏,即使這家夥不是廢物,是天才,也壓根就別想追上女兒的步伐!
“他現在到什麼樣的程度了,你知道麼?”白天成轉頭看向女兒,問道。
白冰寒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有個人肯定清楚,而這個人,一會也會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
白天成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透過落地窗,盯著大廳角落裏的陳念,心裏歎道:小子,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陳念這會正拿著一個酒杯,很隨意地靠在牆邊,看著人來人往,殊不知已經有人在背後為自己製定了一個半年之約。如果讓他知道的話,以他的脾氣,說不定會幹出讓大家都難堪的事情來。
“臭小子,在這裏喝悶酒幹啥呢?”一個嘈雜的聲音,在陳念的耳邊響起。
他抬起頭來,不由得皺了皺眉:“你怎麼來了?”
“哼,你還好意思問,本小姐才是想質問你,為什麼陰魂不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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