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虞美人說起來感覺是特別正常,但偏偏讓各朝代的許多人聽著覺得無比怪異。
尤其是那句“權利和義務是對等的”,許多人總有種被天幕兜頭扇了一巴掌的感覺,總覺得分外刺耳。
因為,很難說,他們到底有沒有將這句話落實。
唐朝。
李世民聞言,先是一怔,隨後莫名有點想笑。
他算是想明白了,前陣子土地政策的那一期天幕的時候,虞美人怎麼看著有些陰陽怪氣的。
尤其是在講到女子沒有地這一點的時候。
感情是在後世的觀念中,認為唐朝雖然是開放的,浪漫的,並不那麼壓製女性的。
但在客觀事實上,算是通過剝奪女子勞動的方式,剝奪了女子權利,這樣的土地分配方式,然後女子隻能通過依附男人的方式,才能生存下去。
換句話說,女子但凡有一塊地,有一個退路,很多時候的選擇,就不隻是一輩子隻能跟一個男人捆綁在一起了。
天幕是認為,因為這樣的土地政策,很大程度上讓話語權進一步的到了男人的手中。
這還真是有意思的視角,但不得不說,很有道理。
二鳳想著,歎了口氣。
但這律例又不是他這個時期製定的,他就是想要改變,這不是我一朝一夕的事情。
但他既然知道了,無論是為了什麼,就算是為了給天幕賣個好,適當的改變也是應當的。
他模糊有種預感,天幕之後很多可能要放個大料。
而且百分百跟重男輕女有關。
他自認有的時候,他的預感還是很準的。
趁早準備著吧。
……
事實上,李世民的預感是對得,虞美人也確實準備了一些“驚喜”,但並不是現在要講。
[秦朝我們說到這裏,我們緊接著看漢朝。
漢朝涵蓋的時間很長,時間跨度有四百年之久,分為西漢和東漢。
這裏我仍然要說,在秦漢時期,女性的社會地位,對比封建王朝後期來說,可以說是相當高的?
她們無論是在紡織、家庭、勞務、社會經濟活動中,都占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雖然在這個時期,史書上著確實不要臉的把臨朝稱製的女性功績,用含糊的“某宗時期”糊弄過去。
那本如果單看作者的人生也算是大女主,但寫出來的書讓人懷疑她腦子是不是有病的《女戒》,也是出自這個時期。
而且對於女性麵對家暴的權益也有所更改,從秦朝的如果丈夫出去亂搞被發現,女子可以打死丈夫不用負責。
變成了如果是丈夫打妻子,“就是妻捍而夫毆笞之,非以兵刃也,雖傷之,毋罪。”隻要不動刀,無罪。
妻子打丈夫就是“妻毆夫,耐為隸妾”,直接貶為奴隸去服勞役。
但從社會總體而言,兩漢時期並沒有剝奪女子正當勞動的權利,也沒有離譜到宋朝那種女子主動和離都要蹲大牢的程度。
但咱開這期天幕不是來比爛的不是,也不是要通過這種對比來討論女性地位的。
可以這樣說,在漢朝,因為女子在紡織業上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更是有“一婦不織,天下受其寒”、“一婦桑、百人衣織”的說法。
同樣,在農業活動中,也有她們的身影。
而正是因為她們的社會勞動得到保障,她們的社會地位也正是因此得到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