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顧方舟作為我國第一批留學蘇聯的學生,派往蘇聯醫學科學院病毒研究,老師是蘇聯腦炎病毒專家列夫科維奇教授。
1955年,曆經4年的學習,顧方舟取得了蘇聯醫學科學院副博士學位,選擇回國。
換句話說,脊髓灰質炎爆發的那一年,正是顧方舟剛剛回國的那一年。
他一回國,就接手了這燙手山芋,且必須要快,當時每年有一兩千萬新生兒,早一天研究出疫苗,就能早一天挽救更多的孩子。
他們要快點確定研究方向,快點做出選擇。
在當時,國際上存在“死”“活”疫苗兩種技術路線。
死疫苗是比較成熟的路線,也是醜國掌握的脊髓灰質炎疫苗方法。
但要打三針,每針幾十塊錢,過一段時間還要補打第四針。要讓中國新生兒都能安全注射疫苗,還需要培養專業的隊伍。
最重要的是,以當時的國力並非易事。
而活疫苗的成本是死疫苗的千分之一,蘇聯掌握這項技術,但因為剛剛發明,藥效如何、不良反應有多大,都是未知數。
究竟選擇哪一條技術路線,沒有人能解答。
1958年,我國首次分離出“脊灰”病毒,為免疫方案的製定提供了科學依據。
1959年初,顧方舟及另外三名同事隻能再次出國,去蘇聯學習活疫苗技術。
歸來後,顧方舟頂住壓力,建議當時的衛生部摒棄風險低但是成本高的“滅活疫苗”的模式,采用風險稍高但是成本低的“減毒活疫苗”模式。
一切都是從零開始。
也許很多人不解,為什麼呢?
但顧方舟認為,但時間不等人,隻有走活疫苗路線,才能消滅我國的脊髓灰質炎。
這並不是不過腦子的選擇,而是顧方舟深思熟慮下做出的決定。
也許不會有人想到,他們當時研究疫苗的時候,到底是在怎樣的環境下進行的。
顧方舟回憶說:“那時候我們沒有房子,住都沒地方住,真是太艱苦了,可是大家在那個時候確實是勒緊了褲帶,咬緊了牙關幹。”
他親自帶人挖洞、建房,在距離市區幾十公裏外的昆明西山,顧建立了醫學生物學研究所。
他們在山洞中,在隻有蘇聯的老師贈送給他的,蘇聯美國研製的疫苗原液的情況下,把疫苗包括生產線都建立起來。
沒有數據支持,沒有專家指導,一切隻能靠自己的摸索。
疫苗研製成功後,就是要臨床試驗,先從動物身上,到大人的、小孩的,都要試,才能確保疫苗是否安全。]
“不會吧,不能吧,總不可能吧。”虞美人話落後,眾人反應了好一陣,才有人喃喃道。
他們覺得自己的猜測太荒謬,也太離譜了,再怎麼樣也沒有人會在自己的身上試藥吧。
是,在這期天幕中,好像確實有神醫會這麼做,但他們不是快沒命了,就是可能會沒命了。
這搏一搏單車變摩托,賭一賭也沒什麼。
最多是膽子大了點,驚世駭俗了點,震撼世人了點,讓他們三觀重組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