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琪姐,我們開燈吧!”周娜實在是害怕,她引以為傲的臉要是被刮傷,找誰哭去。
方朵兒舉雙手不同意,“不行,天太冷了,備用發動機也不知道剩下多少電。”
“這不是可以燒木材嗎?”周娜反駁道。
“燒木材也要省一點用,這些木材看上去很多,要是真的降到零下,估計也隻能撐半個月。”
柳婉瑩白了她一眼,她敢打包票,上官冽那毒辣的眼光,也絕對看不上周娜,就那夾子音,真是玉上塗白漆。
“我們這裏是南方,怎麼可能降到零下。”周娜低吼道。
“凡事都有可能,現在是末世不能按正常來推理。”
“婉瑩說得對,現在什麼光景也不知道,我們能省一點是一點。”
林夢琪覺得活著才是當下最重要的事。雖然她不太理解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周娜還有心思談情說愛,但是隻要不損害她們的利益,這些都能接受。
“之前沒找到露營燈的時候,我們不也是活得好好的。”趙洛溪覺得周娜是瘋了,現在的資源那麼寶貴,再說了又不是隻崩她一個人的臉。
周娜見大家都反對她的提議,麵子掛不住。她找到的物資都是放在一起用,為什麼她想用一下電燈都不行。
一上午功夫,3層辦公桌全都報廢,6人如同螞蟻搬家一般,一點點往上拿。
小火苗升了起逐漸躥高,火光映出大家興奮的臉蛋。
林夢琪搓了搓發脹的手臂,隻覺得手上火辣辣的疼,伸出手一看,一個又長又紅的水泡附在四根手指下方。
“痛死我了。”方朵兒疼得呲牙咧嘴,“你們有沒有長水泡。”
趙洛溪伸出手,“我的手掌長了三個,好難受,跟火燒一樣。”
“我長了兩個,超級大。”柳婉瑩第一次長水泡,摸起來軟軟的,輕輕一碰疼得受不了。
林夢琪拿出繡花針,本想放在火裏消消毒,又怕燒到自己的手,隻好翻出一張濕巾,細細擦拭。
“朵兒,你的手傷得最輕,幫我把水泡紮破,用酒精消毒。”
“那會很疼。”小時候長水泡,她媽也是這麼個辦法,痛了好幾天。
“水泡不弄破,明天做不了事情。我們還有收集更多的木材,你們有沒有感覺溫度又在下降了。”
“我都熱出一身汗。”周娜忿忿不平道。
“剛剛我們那麼賣力砸桌椅,肯定會流一些汗。”
她今天就關注兩件事,一個是敲桌子,一個是溫度變化。
“現在把手裏的水泡紮破可能會很疼,但是我們明天還能繼續砸桌子。”
林夢琪咬著牙示意方朵兒可以開始,方朵兒疼得針線都拿不穩。
上官冽接過方朵兒手裏的針,用幹淨的濕巾再擦拭一下,快,準,狠,把林夢琪手裏的大水泡紮破。
痛感襲來,林夢琪死死咬著牙,大腦疼得一抽一抽的。
“忍住,更疼的來了。”上官冽抓住她的手,噴上酒精。
林夢琪痛得想甩開他的手,奈何上官冽手勁大,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