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看著手中的號碼牌,對照著比賽的賽程安排,光汜不由愣住了,旋即又大叫起來,“這未免也太好運了吧!第一場竟然輪空,直接進入第二場!唉!實在是沒天理啊。”
聽到光汜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抱怨,其餘的幾人都有種想把他痛扁一頓的衝動,這種好糠的事也敢抱怨,實在是皮癢了!要不是因為是光汜,估計敢說這話的人早被五馬分屍了!實在是不知死活啊!
盡管察覺到了眾人正極度不爽地盯著他,光汜依然悠哉悠哉地慢慢晃悠,東瞧瞧西摸摸,嘴裏不時發出嘖嘖的響聲。那份悠閑自得的樣子,著實讓人氣得牙癢癢的,就連好脾氣的瞬也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在幾次深呼吸調整之後,方才緩緩鬆開。至於星矢則早就忍不住了。“光汜,你的聖衣呢?怎麼不見你穿上?”
“星矢啊!不是我說你,做人要穩重,不能心浮氣躁,氣大傷肝啊!就是不傷肝對身體也是不好的,妒忌我好運就直說嘛!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你說了我當然會知道。沒有道理不說我就知道,你說了我卻不知道……(以下省略數千字)”看到眾人都神色不善地圍了過來,已經說了一大堆廢話的光汜知趣地住了嘴,後仰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愜意地喝了杯奶茶後,才故作高深地聳了聳肩,說道:“好好好!我說就是了,你們這些人啊,就是性子急。唉!想當初……”光汜的話沒說完,實在是忍無可忍的瞬揮動鎖鏈直劈光汜的麵門,可看著光汜似笑非笑的神情,張口說兩個字“朱妮!”,立即在鎖鏈即將劈中光汜之前收了回來。發覺其他人正用曖mei的眼光看著舉止有些反常的自己,瞬這才體會到了什麼“叫寧可得罪君子,也決不能得罪小人”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早知如此,剛才就不動手了,衝動是魔鬼啊!
“你怎麼會知道朱妮?”瞬神色有些緊張地問道,實在想不通光汜是怎麼知道朱妮的。
“朱妮?朱妮是誰?聽名字像是女孩的。你女朋友?嘖嘖!看不出來啊,瞬!有女友了。”光汜依舊是那副欠扁的模樣,可由他表現出來卻是很容易讓人開心放鬆。
“可是!”當然此刻的瞬可沒法放鬆,更是開心不起來,“你剛剛不是提到朱妮嗎?”
“有嗎?你聽錯了吧!我說的可是“祝你”,本想說祝你旗開得勝的,可你的行為實在是讓人痛心啊!”光汜那皮笑肉不笑的悲傷,很明顯的又造成在場所有人的超級不爽。至於有關聖衣的問題,早被遠遠的拋到一邊去了。
“嗬!光汜這家夥和以前比起來倒是幽默了許多啊!”站在暗處觀察著星矢和瞬他們的一舉一動的收斂了自身死氣的人,在光汜以獨特手法讓其毫不察覺到的一絲不拉的聽到了休息室的對話後,冷漠的神情透露出一絲笑意。早已察覺到其存在的光汜自然不會錯過他的一舉一動,不著痕跡的朝那人所在的方向微微一笑。還好,入魔尚淺,本心未失,還有救,不過受點苦是少不了的。
銀河擂台賽,在城戶沙織的華麗的、唯幻唯真的演繹下宣布開始,在光汜那憋了一肚子氣的眾人紛紛摩拳擦掌,準備在比賽中好好發泄一番。
“星矢,幾年不見你還是那麼小!”大熊座的徼,不屑地望著自己的對手,盡管是日本人,但徼的身材高大魁梧,結實的肌肉和歐洲人以及美洲人比起來毫不遜色。
“哼!”星矢在孤兒院時可沒少被徼“照顧”,要不是當時有光汜和姐姐,估計也會被欺負的很慘,如今可算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針峰相對地說道,“是啊,和長相難看笨熊比起來,我還真是差遠了”
“混賬,你敢罵我!看我怎麼扭斷你的脖子!”最忌諱別人說自己的長相的徼,自然是怒火中燒,以熊抱的架勢衝向星矢。在魔鈴的指導下接受艱苦訓練的星矢自然不會被徼輕易捉到,靈巧地避開徼的熊抱,跳至半空,借下降之勢將徼一腳踢飛,撞在擂台的尼龍繩圍欄上,接著是一個漂亮的後空翻,輕巧落地。徼放下護在胸前的雙臂,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你才這點力量,還真是叫人失望啊!下麵換我了。”話音剛落,就猛地向星矢撞去,自負的星矢,依舊輕鬆閃避,順勢出腿,卻不料這次竟被徼牢牢抓住,反被其撞飛。看著星矢不由自主的被圍欄的彈了回來,徼伸出雙手,掐住星矢的脖子。一時間,星矢隻覺得呼吸困難。雙手用力欲掙脫徼的扼製。然而徼的雙臂卻如同鐵鑄一半,紋絲不動。察覺到了星矢的意圖,徼殘忍地笑道;“被白費力氣了,星矢!你是掙脫不了我的雙手的,在加拿大的落基山修行期間,我不知用這雙手扼死了多少巨熊,憑你那點力量十分有用的,乖乖認輸,跪下來磕頭認錯吧!乘我今天心情還不錯,就放你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