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什麼抓馬現場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唇上,唇膏顏色在剛剛飯局上就吃的不剩多少,露出本來的淺粉底色。
薑暖暖睨他一眼,語氣頗為嫌棄,“有手有腳的男人憑什麼要我養?我錢大風刮來的?要靠女人養的男人,隻有一種我看得起。”
“哪種?”
“癱瘓再床隻有嘴巴能動的那種,我還能感歎一把這驚天動地的愛情。”
沾酒的唇瓣一開一合,總是蹭過顧時洲的指腹,他眸光動了動,俯身去親了一下她的嘴角,輕笑說:“我喜歡你的回答,怎麼這麼招人稀罕呢。”
他不是第一次這麼問。
最早是在校園裏,當時年輕氣盛他和所有人一樣會問傅詩柳,以後家裏破產賺不了錢,她還要不要他。
那會她沒有一點猶豫的回答,沒工作也養,要養他一輩子。
以至於這句話他記了很久,哪怕分手後他都覺得她很不一樣。
如今想起才明白是個天大笑話,不管是酒吧女郎,還是試圖爬上他床的女星,她們的答案都出奇一致。
我養你這話,都能聽出老繭。
薑暖暖覺得他挺莫名其妙,她扭頭避開他的唇,“這是在你家,你未來聯姻對象就在樓下,注意形象。”
“不刺激?”顧時洲捏了她的下巴,將腦袋又轉了回來。
他嗓音壓的很低,帶著一股誘惑,“他們隨時會推門進來,看見我在親你,不是很刺激?”
他又親了她抿起的唇角,呼吸後灑在她麵頰,偏頭去吻她的耳廓,在那打轉摩挲,齒間發出的曖昧聲音近在咫尺,放大數倍。
薑暖暖渾身顫了顫,酥軟在沙發裏半靠他的肩,聽那道磁性嗓音在耳邊輕喃,“喜歡麼?跟我說說。”
他的吻逐漸流連往下,順過頸窩發絲,隔著肩帶落在鎖骨上,薑暖暖揪緊他胸前衣服,五指用了很大的力,在失了分寸前,理智將人推開,“我該去找你哥了。”
顧時洲的眼神瞬間沉下,用力捏起她的下巴,咬牙,“這種時候還不忘氣我呢?”
薑暖暖疼的深吸一口氣,維持微笑再次推開他,“一個合格的情人是沒有爭奪欲望的。”
她摸上他漂亮的臉,反攻,“藏好你的嫉妒,你知道我們見不得光,隻能在幽暗無人的地下隧道裏親吻。”
欲望來了如何,她始終牢記和這人的相處方式,釣著他,適當時機給予甜頭,用有別於那些情場女人的說話技巧,逐步讓他上頭。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她要做最騷的那一個。
顧時洲看著她優雅的提起裙擺穿上外套離去,靠在沙發裏好一會,唇角才勾起淺薄笑意,低沉笑聲在不大的影音廳內回蕩
薑暖暖走進廁所間,重新梳了梳頭發打理好自己,又用點水擦擦剛剛被吻過的地方,剛將紙巾丟進垃圾桶裏,身後的門突然被砰的一聲關上了。
她嚇了一跳驟然轉過身,顧廷宴指尖夾著支香煙,單手插西裝兜,狹長的黑眸注視她。
真是弄走一個又來一個,沒完沒了的。
薑暖暖踩著高跟鞋見他靠近,過分高挑的身高都得讓她抬起頭,“你不在下麵茶室陪斐欣了?”
顧廷宴的眼底如海麵即將卷起的風暴,雷雨欲襲來,似要將她整個卷進去吞沒。
理智讓他不發怒,嗓音寒霜冷冽,“跟時洲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