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逐漸迷蒙,又揚起點臉,喉結滾動,求她繼續撫摸的意味很明顯。
見他一副快發情的樣子,意識到自己在幹嘛的薑暖暖很快把手收了回來,關掉吹風機,給他隨意梳了頭發,輕咳一聲。
“好了,吹得我熱死了。”
她想走了,垂落下去的手被翟霖忽而直起來的肩膀卡住,男人順勢俯身靠前,吻了下她的臉,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兩下,好幾下。
“翟霖.”薑暖暖偏了頭,小聲叫了他製止,但那吻又追過來落到唇角,夾著男人難忍的低語:“親一親。”
他舔著唇瓣,“你跟我說,親一親。”
薑暖暖微怔。
她說親才可以親,翟霖照做了詢問她的意見,他現在看起來那麼的乖巧,前一秒發起瘋來又打人又割腕,偏執狂躁的模樣如此恐怖。
兩種性格都會在他身上出現,極限的反差。
溫柔的、纏綿的、親昵和溫順,隻有麵對她薑暖暖時才會有,顯得那麼特殊優待。
一個完全壞掉不能夠被修複的瘋子,她是唯一可以救贖的人。
這種隱秘的興奮感油然而生。
翟霖身上那股危險又迷人的氣息,確實在不知不覺間就吸引了她。
薑暖暖勾住他的脖子,心口有些麻。
她說:“親一親。”
翟霖低頭,單手環住她的腰,一把將人按到胸口,找她的唇,張口含住。
那隻受傷的手放在她的後腦勺上扣著,不停地把她腦袋往前推,恨不得連她的喉管都要霸占。
比起白天薑暖暖那淺嚐一下的吻,翟霖現在更像是一頭可以吃人的野獸,她被撬開的唇齒無法閉合,被入侵的凶狠。
他的動作很生疏,硬是憑借上輩子的記憶和男性本人,讓薑暖暖抵擋不住。
她睫毛顫抖,抬起眼,可以近距離看見他下頜的動作,像是在凶猛吞咽什麼蜜糖,她的舌尖陣陣發麻。
吻的太久了,讓翟霖此刻看起來像一個做過頭快要失控的人。
薑暖暖推了他一把,又被他帶著撞到牆壁,關掉了廁所裏的燈,視線墮入黑暗。
她低下頭,額頭抵在他的下頜,喘著氣。
“夠了,你親的太久了。”
翟霖胸口起伏,舔了舔唇瓣,啞著聲回:“我可以一直吻下去。”
“不行。”她手抵著他的腰推開,“不可以。”
翟霖滿眼遺憾。
從浴室裏出來,薑暖暖熱著臉去冰箱裏拿了兩罐飲料,打開遞給翟霖一罐,“看會電視別總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