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失敗了。”
大殿佛像位置，原本的金漆佛像已經變得漆黑，臉龐青紫獠牙外翻。
說話的，正是這尊鬼佛。
老方丈點點頭，頭不抬眼不睜道：“他們能走到這裏，老王自然是失敗了。”
“就是可惜，他那一身佛性居然便宜了一頭牛。”
“你打算怎麼對付她們？”鬼佛問道。
老方丈想了想，卻是搖搖頭：“先不急，那東西最近有些不穩定，我也不敢擅自離開大殿。”
“等那東西穩定之後，在對付她們也不遲。”
老方丈剛說完，那鬼佛像的肩膀忽然一陣扭曲。
然而，一個穿著大紅袍子的少年出現在那裏，笑眯眯的看著老方丈。
“你……”
少年一出現，老方丈騰一下睜開了眼睛。
“別緊張，噓！”
少年將指頭放在唇邊，笑容不減：“既然你不出手，那我就陪她們玩玩。”
說著話，少年伸了個懶腰。
“已經很久沒有動動筋骨了，身子有些乏了正好活動一下。”
老方丈閉口不言。
少年垂眸看了他一眼，忽然伸出白皙手掌虛空一握，老方丈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掐住了脖子，生生被提了起來。
少年笑眯眯的臉瞬間猙獰，身後一尊異獸虛影浮現。
“老禿驢，別以為本座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一瞬間，少年道聲音變的虛幻起起來：“要不是看在你道佛法能壓製住那東西，本座早就同化你了。”
“那幾人來做什麼你應該知曉。”
“既然你滅了本座幾個奴仆，那麼就有被同化的覺悟。”
半空中的老方丈沒有掙紮，異常鎮定。
隻不過，嗬嗬的聲音從他嘴中響起，似乎在忍耐著什麼痛苦。
絲絲縷縷的白色毛發從他臉上，手中開始緩慢生長，瞳孔也從黑色向著青色逐漸轉變。
察覺到自己的變化，老方丈緩緩閉上雙眼。
撲通！
卻是突然，老方丈的身體掉落到地上 身上那些毛發和瞳孔也很快恢複了正常的樣子。
他睜開眼，沉默的看著少年。
“算了，本座今天心情好，放你一馬。”
少年身後異獸消散，臉上又恢複了笑眯眯的模樣，道：“不過，你給本座記住，別想著通風報信。”
“本座允許你不出手，但是不能礙事。”
“否則的話，這偌大佛國，本座還是能再找一個禿驢來鎮壓那東西的。”
說完，少年身影逐漸淡去。
就像沒人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離開的。
足足半晌，確定少年走了之後，那鬼佛之像才再度開口。
“你……沒事吧！”
老方丈淡淡一笑沒有回答，隻是說了一句：“這遮住佛眼的塵埃什麼時候才能消散。”
鬼佛像聞得此言，沉默良久才開口說道：“我回不了頭了。”
說罷，鬼佛黑氣散去又恢複了莊嚴肅穆的金漆佛像。
寶刹大殿內隻剩下老方丈一人，以及那幾盞青燈。
……
夜半，禪房內。
三隻睡的正香，左邊是曉小，右邊是偌渲璃，中間是豬八花。
本來花花是很抗拒的，不過在偌渲璃跪求之下才勉強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