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禦威馳眼眸一陣擔心,他小心翼翼挽起潘曉思的袖子,看到她手臂劃開一道新的傷,上麵血跡結成了疤。
禦威馳一陣震怒,冷森的目光直轉向葉怡朵,製怒說著,“葉怡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為什麼要推曉思,恩?”
禦威馳的目光很嚇人,葉怡朵踉蹌往後退了一步,結結巴巴回道,“我⋯沒有推她⋯她誣陷我。”
“誣陷你?那她手上的傷怎麼來的?總不能是曉思自己摔的?”禦威馳冷哼著,因葉怡朵的狡辯怒火更大了些。
“威馳,我真的沒有推她⋯”葉怡朵找不到證據,百口莫辯,焦急地向禦威馳解釋著。
“立刻給我滾,以後,連這棟別墅的門都不許再進,你要是敢踏進一步,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禦威馳噙著一絲寒意投向葉怡朵,視線鋒芒而冷冽。
“威馳,你被她騙了,潘曉思她在演戲,你不要相信她,她在報複我和你。”
“閉嘴。”禦威馳看向旁邊的女傭,“你倆說,剛才發生了什麼,要是說漏一個字,你們就等著趕出去!”
女傭嚇壞了。
噗通跪在地上。
“禦少爺,是……”
“是什麼,說。”
“是葉小姐,她……她……她欺負潘小姐。”女傭結結巴巴講述全過程。
“聽見沒有,葉怡朵,到底是誰在說謊,還需要我再說?”
“威馳……我……”
“出去。”禦威馳怒極了。
葉怡朵不占理,嚇的不寒而栗,轉身倉惶逃離禦家老宅的花園。
禦威馳說完,轉向潘曉思,“我幫你擦藥,以後,葉怡朵再也不會打擾到你。”
坐在輪椅上的潘曉思臉色卻是一陣悲傷,她緊緊咬著唇,沒讓眼淚掉下來。
剛才葉怡朵羞辱她的話曆曆在目,她做不到不去計較,不去想。
禦威馳已經是快要結婚的人了,她沒辦法不在意另一個女人的存在。
“不用麻煩大叔,一點小傷沒什麼,我隻想知道,大叔什麼時候放我離開,我們已經離婚,你該放了我。”她抽回被禦威馳緊握著的手,和禦威馳保持一些距離。
剛才她是故意自己從輪椅摔下來的,為的就是氣氣葉怡朵剛才扇她兩巴掌的這口惡氣。
“你們送我進屋。”潘曉思實在不想看到禦威馳,轉身對保姆說道,讓她們推她進去。
“是,潘小姐。”那兩個保姆有些不安,忐忑走到潘曉思的輪椅身後。
“你們去忙你們的事,我會照看她。”禦威馳目光拐向那兩個保姆,俯身將潘曉思抱起,想把她抱回屋裏上藥。
“禦威馳,你放開我,我想回家。”
“利用完你的大叔,這麼快就想把我丟掉,恩?”禦威馳不顧潘曉思小小的掙紮,抱著她往客廳走去。
“恩?你說什麼?”潘曉思詫異,瞪大猩紅的眼眸望著禦威馳。
他看出來她故意整葉怡朵?
“你那點小聰明還想騙我?”禦威馳挑眉,他早看出來潘曉思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