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默看沐珩時嘴角慢慢揚起弧度,他將眼睛揉揉,瞪大眼睛重新一看,沐珩時真的在笑,那笑像有魔力把宋清默看傻眼了。
沐珩時語調輕快許多:“嗯,那你想說什麼?”
宋清默回過神來,掩飾自己因出愣而尷尬的臉,所幸宋清默臉皮夠僵硬的,沒露出馬腳。他戰略性咳嗽幾聲,“我沒別意思,就是那……封信被你母親大人拿走了,你現在叫我去收回來還來得及。”,宋清默見沐珩時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又提醒了一遍。
沐珩時聽宋清默的語調越壓越低,隻覺有些不高興,但還是順著宋清默的話問了下去,“你在信裏寫了什麼。”
宋清默心虛,雙手在兜裏揣著,掐來掐去,開口說:“我就寫了溫知陵在巷子裏的表情,生動形象的描述了一下。這……我們也不多說了,快!你帶我進去,我找阿姨拿信。”,宋清默火急火燎的,心裏想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一不做,二不休,宋清默抓著沐珩時的手,一把摁在別墅大門的指紋密碼鎖,一臉著急的拽著沐珩時進了客廳裏。沐珩時則平靜的看看他,但耳朵泛出一絲微紅。
沐母看清門口來者是誰時,有些驚訝,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宋清默他們家和他們的交往就變少了,甚至連生意上都不太來往,沒想到今天居然看到宋清默和自己兒子在一起。
沐母將手中的信掂著我手交叉在腿上,一副端莊優雅。朝宋清默露出一個微笑,熱情的招呼:“小默,今天怎麼有空到阿姨這裏坐呀?快來快來坐阿姨這邊。”
宋清默進來之後,將木恒石的手放開走了過去,先和木木寒暄了一番,最後提出“木薄膜,今天你不是在門口撿了一封信嗎?那封信是我不小心落在那裏的,可是被你給撿走了,我進不來別墅的門,所以說隻能等木恒石把我帶進來,您可以把信還給我嗎?”
沐母把那封信拿了起來,看了看上麵署的是沐珩時的名,她有些奇怪,這封信裏麵到底是什麼內容?剛才沐母並沒有把信拆開看,“小默,我看你上麵這個名字寫的就是珩時呀,既然珩時來了,這封信我看也沒必要拿回去了,直接在珩時手上吧。”
眼看著沐母要將手上的信遞給沐珩時,也行吧,反正沐珩時也知道了。但是宋清默又轉念一想,不行,為求穩妥,還是得把這封信給收回去。
宋清默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沐伯母這封信還是讓我拿回去吧,我要和沐珩時說的話。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他聊了。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文采可不比沐珩時好,說不定他看到信裏麵的內容還會嘲笑我呢,就把信還給我吧。”
沐母見宋清默執意要將這封信要回去,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畢竟這封信本來就是人家的。她把信遞在宋清默手上,“那小默這信就給你了,今天要不要在伯母家吃飯?”,邊說還一邊瞥自家兒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沐珩時,就他這樣,還想追人,就跟長一個榆木腦袋一樣。在醫院的那次,沐母就知道沐珩時喜歡宋清默了。畢竟尤其這幾年兒子看宋清默的眼神,可並不單純。
宋清默聽到沐母邀請他吃飯,當即就慌了,以前的那種恐懼感又席卷而來,沐家的飯,也說不上是難吃,阿姨的手藝是好的,就隻不過他家盛行清淡素雅風,而且還有許多的肉,他實在是無福消受呀。每次宋母帶他來沐家吃飯,他都特別坑拒,一點也不想去,因為在他家吃飯就等於根本就沒有吃似的。宋清默每次回來還要自己再做一點才能填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