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 “說。”
……
來福冷汗涔涔的往下掉落,立馬趴伏在地上磕頭,心驚膽顫不已,結巴道。
“夏總管……夏總管要我……告訴各位少爺,說蝶衣小姐出去了,應該是去找……找那個廢物了。”
“什麼。”
來福跪伏在地上,宛如一條受驚的小狗顫巍巍不止。
“怎麼會是那個廢物!怎麼會是那個廢物。”
夏天寒從椅子裏彈射起來,目光呆滯卻又凶辣的盯著來福,氣勢滔天。整個人的周身宛如有魔火在震蕩。
一瞬間,他從高高在上的自我滿足的酒杯裏跌落出來,掉進了平淡無奇的人生的白開水裏麵。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原諒,那個廢物該死,該死啊!”
夏家的其他人看見夏天寒狀若瘋狂的表情,突然之間有種自得的感覺,但是一瞬間整個臉容又都坍塌下來。
他們何許人也,居然莫名其妙的被夏航從背後狠狠的朝著心窩捅了一刀。他們的麵龐抽搐了幾下,然後陰狠起來。
“作死,那個廢物絕對是作死。”
“我一定要親手讓他不得好死。”
“那個廢物就是該死。他算什麼東西,他也配和蝶衣在一起。”
夏天寒臉如寒霜,心似刀劍。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就是來自地獄的魔王,一定要宰了這個給他帶來無盡恥辱的廢物。
“這一生隻有我夏天寒侮辱別人的份,還沒人這樣肆無忌憚的來侮辱我。夏航,你是第一個,也將會是最後一個,所以你必須死。”
他握緊自己的雙手,整個人都冒著寒氣,冷冷的掃視了他們一眼,然後陰測測的說道。
“你們允許一個廢物在你們頭上拉屎嗎?”
風輕飄飄的吹過,夏航站立在巨坑的外麵,輕輕的拍打著身上的泥土和灰塵。夏航說要下去,夏蝶衣卻說她下去,當然最終還是夏蝶衣被夏航說服。
夏蝶衣最終隻能點點頭,但是還是一臉心悸的盯著眼前方圓足足有十幾畝地那麼大的天坑,暗暗的擔心。而夏航卻隻是扭了扭身子,然後就縱身一躍,整個人就撲進去了。
然後,然後夏航的臉立馬僵硬了……
“尼瑪啊!能再坑點嗎?老子都在空中呆了十幾秒了啊!怎麼還沒到底啊!天呐,尼瑪的這真是天坑嗎?”
夏航叫苦不迭,這要是整個人撲下去會不會就這麼嗝屁了呢!如果真是這樣,那不是坑爹嗎?人生能再悲劇點嗎?
轟。
夏航整個人陷落進如同蛋糕一般鬆軟的泥土裏,然而夏航卻是痛苦的哀嚎起來,如同負傷的野獸再次負傷了一樣。
“尼瑪呀,好疼啊!我靠,這算個毛線啊!”
夏航艱難的從地上掙紮起來,然後還沒走一步就跌倒在地,來了個狗吃屎。然而,夏航卻隻是默默的站起來,輕輕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很文雅的笑笑。隨後,他爆起一腳踢在那聳起的一塊疙瘩上麵。
“尼瑪呀,找死是不是。我靠,你當老子真沒脾氣啊!滾,王八蛋,滾你妹的。”
夏航輕輕的理了理自己散亂的發絲,優雅的一笑。
“我不是文藝青年,但也不是二貨青年。我隻是像一陣風,淡淡的來,淡淡的走,所以不用感謝我呀!因為我很優雅!”
“咦,那是什麼啊!”
夏航望向被自己踢飛的那個方向,發現那裏有一團紅光在氤氤氳氳,煞是好看。夏航忍不住就往前麵跑去。
咚。 “靠你妹……”
夏航還沒爆完粗話,緊接著就是一陣悶哼,一陣慘嚎。
“啊……痛死老子了。”